,他只是年纪小,只要我跟他讲明白就好了。
准备再说什么时,父子二人推门而入,脸上还带着未消散的笑意。
看到我正在打电话,儿子好奇地凑过来。
“妈妈,你在和谁打电话呀?”
霍斯霂也投来探寻的目光。
“没什么,一个朋友,叙叙旧。”
我随手将电话挂断,拿起桌面上霍斯霂特意买的桂花糕,放入口中。
曾经很合口味的糕点,现在却觉得甜腻的恶心。
一如这场烂透了的婚姻。
看着我吃下,霍斯霂有些期待的看着我:“好吃吗?
好吃我下次还给你带。”
儿子也看向我,我勾唇笑了笑。
“好吃,只是不用了。”
听到这话,霍斯霂却如临大敌,连忙问道为什么。
我摇头:“医生让我少吃一些。”
他这才松了口气:“那等着你好了,我再给你买。”
我垂眸看向手机中已经初步拟定好的离婚协议书。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霍斯霂。
第二天早上,我接到了儿子老师的电话,她邀请我去参加学校举办的运动会。
平常因为双腿的原因,这种活动都是霍斯霂参加。
想着可能是霍斯霂忘记了,怕儿子孤单一人,我匆忙的赶到学校。
刚到学校门口,不等我说什么,老师便走过来礼貌地询问,“请问您是?”
“早上您给我打电话邀请我参加学校的运动会,我是霍思羽的……”我话还没说完,老师就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您是他家保姆吧?
思羽以前提到过他父母雇了一个腿脚不方便的人照顾他。”
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原来我在他的嘴里,只是是个保姆。
这时宋青语走了过来,她挥手让老师离开,随后一脸不屑的看着我。
“你看你这副狼狈样子,还真是可怜。”
她双手抱胸,眼神中满是挑衅。
“所以呢?”
“你装什么清高呢,腿残废了的废物,实话告诉你吧,当初你的腿是能站起来的,可就因为我随口一说我想当舞蹈首席,他就为了故意买通医生用错药,让你的腿彻底坏死,再也站不起来,哎,他这么爱我我也很苦恼呢。”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怒火在我心头蔓延,恨不得能冲上去将她撕成两半。
看着我的动作,她却突然向旁边迈了一步,从楼梯上直直地摔了下去。
下一秒,我就被人推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