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正以数据流的形式，在沈灼棠的耳麦里沙沙作响。
她走向全息投影，指尖轻点屏幕，BP 上的“琉璃古镇”效果图突然扭曲，变成 2018 年义乌商贸城的监控画面：许月禾对着摊位老板怒吼“给我印二十份 PPT，封面要鎏金的”。
股东们的惊呼声中，沈灼棠调出第二张图 —— 周明远在澳门赌场签署的高利贷协议，借款用途栏写着“包装许月禾成为流量主播”。
“各位看清楚，”她举起母亲遗留的股权书，封面上的烫金字在灯光下格外刺眼，“林氏集团 49% 的股权，自 2015 年起就由我代持，而你们手里的增发股份......”她看向周明远煞白的脸，“不过是用 PS 技术伪造的废纸。”
许月禾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你...... 你怎么会有原始文件？”
“因为有人总以为，”沈灼棠晃了晃从时光便利店取出的 U 盘，“把证据藏进云端就能万事大吉，却忘了 ——”她忽然笑了，笑得像 2019 年秋夜在便利店扫空茅台的那个清晨，“这世上最安全的云端，是母亲用生命为我搭建的时光货架。”
裴砚舟适时起身，将一摞文件拍在主席台：“各位，这是经侦大队刚发来的协查通知，许月禾女士名下的三家空壳公司，均涉及洗黑钱和合同诈骗。”
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扫过周明远，“至于周先生在海外注册的宇宙文旅，其实是......是个连域名都没备案的 PPT 公司。”
沈灼棠接过话茬，从口袋里掏出枚 U 盘，“里面存着他们从林氏骗走的每一分钱流向 —— 澳门赌场、奢侈品店、还有，”她特意停顿，看着许月禾耳后即将掉落的蝴蝶纹身贴纸，“给陈嘉明的分手费。”
直播间的弹幕早已沸腾：“我去！
股权书战神来了！”
“许月禾的珍珠耳钉在发抖！”
“裴总那个防割手套是伏笔吧？
原来早知道他们会狗急跳墙！”
周明远突然冲向沈灼棠，却被裴砚舟精准拦住。
他反手扣住周明远的手腕，防割手套下的指节捏得发白：“周先生，你该庆幸我今天戴的不是手术刀 —— 毕竟，”他瞥向沈灼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