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投资者。
“今天他们过来是要取些孩子们的素材,给陆氏集团慈善基金会剪宣传片。”
我无意和周嘉伟再见面,和院长知会了一声后,就想先离开。
“谢铮,怎么我刚来,你就要走啊?”
身后响起了周嘉伟挑衅的声音。
我一回头,见周嘉伟怀里搂着崔曼曼,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崔曼曼从头到脚打量我一遍,嫌弃道:“谢铮,一个星期不见,你怎么混得像个流浪汉似的!
比之前更穷酸了呢。”
我无意和他们纠缠,转身要走。
“别走啊,作为儿童之家的志愿者,你也有义务配合我们今天的拍摄吧。”
他一句话将我架在这里,骑虎难下。
“如果你走了,我就要考虑考虑,下一季度基金会给儿童之家拨的运营款,是否必要降低一些……如果周总需要我,那我在这待着就是。”
7我还是留了下来。
负责拍摄的工作人员已经架好设备。
他们指挥我带着小朋友一起放风筝。
今天风很大,风筝悬在空中,摇摇欲坠。
小朋友用力一扯,风筝竟然断了,盘旋几圈,落到了树上。
“谢铮,你帮小朋友把风筝取下来吧。”
陆静存指着快要五米的大树,对我无辜说道。
我心一颤,抬头看着那棵参天大树,后脊渗出一股冷汗。
“快去啊,愣着干什么?”
“你之前不是当安保队长的么?
怎么连爬个树都不敢?
丢不丢人啊?”
“不用谢叔叔,我会爬树,我能摘风筝!”
小朋友看出我的不对劲,主动道。
周嘉伟冷笑连连:“还队长呢,连个风筝都摘不下来,真是草包一个!”
“不用,我去。”
抱着树干向上,我控制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顿时眼前一阵重影,胸口像压着一块巨石,我就要喘不过气。
那种濒死的感觉再次席卷了我的全身。
三年前我还是安保员的时候,一次协助警察执行任务,要在百米天台追击逃犯。
我眼睁睁看着跟我一起的朋友坠下高楼,摔成了肉泥。
那经历成了我一辈子的噩梦。
也是因为这件事,让我患上创伤应急障碍。
我所经历的一切,崔曼曼和周嘉伟都知道。
他们这样咄咄逼人,不过是想让我出丑罢了。
我浑身抖得厉害,过往的情景浮现眼前。
胸口一阵窒息,我凭借着仅剩的意志力,攀上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