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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胎全局

宋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地上,双手死死扯着我脚踝,“你别走,你肚子里还有我儿子,只要儿子平安生下来,随你去哪儿。”我几乎被气哭,“儿子、儿子,你满脑子都是儿子。”扯起她头发,她也发了狠,“说,我爸是不是你害死的,还有,那份保单,你是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妈妈被我问的一怔,随即眼神躲闪,磕磕巴巴的否认道:“不…不是我,是他…是他自己突发心梗死的。”“那保单呢,你又怎么解释?!”这下,妈妈无法反驳,她只定定的仰望着我,“你…你怎么知道有保单这回事?”我把那天偷看到的一幕复述给她,许是见再也瞒不住,妈妈竟癫狂的大笑起来。“哈哈哈,没错,保单是我提前两年就买好的,他心梗这事,也是我一手策划,告诉你又能怎样,你一个赔钱丫头,连个男朋友都没有,还能翻了天不成。”妈妈越说...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25 19: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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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孽胎全局》,由网络作家“宋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地上,双手死死扯着我脚踝,“你别走,你肚子里还有我儿子,只要儿子平安生下来,随你去哪儿。”我几乎被气哭,“儿子、儿子,你满脑子都是儿子。”扯起她头发,她也发了狠,“说,我爸是不是你害死的,还有,那份保单,你是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妈妈被我问的一怔,随即眼神躲闪,磕磕巴巴的否认道:“不…不是我,是他…是他自己突发心梗死的。”“那保单呢,你又怎么解释?!”这下,妈妈无法反驳,她只定定的仰望着我,“你…你怎么知道有保单这回事?”我把那天偷看到的一幕复述给她,许是见再也瞒不住,妈妈竟癫狂的大笑起来。“哈哈哈,没错,保单是我提前两年就买好的,他心梗这事,也是我一手策划,告诉你又能怎样,你一个赔钱丫头,连个男朋友都没有,还能翻了天不成。”妈妈越说...

《孽胎全局》精彩片段

地上,双手死死扯着我脚踝,“你别走,你肚子里还有我儿子,只要儿子平安生下来,随你去哪儿。”

我几乎被气哭,“儿子、儿子,你满脑子都是儿子。”

扯起她头发,她也发了狠,“说,我爸是不是你害死的,还有,那份保单,你是不是早就准备好了?”

妈妈被我问的一怔,随即眼神躲闪,磕磕巴巴的否认道:“不…不是我,是他…是他自己突发心梗死的。”

“那保单呢,你又怎么解释?!”

这下,妈妈无法反驳,她只定定的仰望着我,“你…你怎么知道有保单这回事?”

我把那天偷看到的一幕复述给她,许是见再也瞒不住,妈妈竟癫狂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没错,保单是我提前两年就买好的,他心梗这事,也是我一手策划,告诉你又能怎样,你一个赔钱丫头,连个男朋友都没有,还能翻了天不成。”

妈妈越说越激动,连头顶的血都在肆意飞溅。

“你爸就是个活废物,他那活儿早就没用了。

我跟你李叔叔情投意合,在一起五年多,幸福美满,唯一的不足,就是没个儿子傍身。”

她抚摸着我的小腹,动作极为小心,“现在好了,再过几个月,我儿子就能出生,以后,再也没人笑我生赔钱货了。”

见她越说越疯魔,我牟足力气狠狠踢了一脚,正中她心窝。

“滚开,你害死我爸,我不会让你好过,至于肚子里的这个杂种,他也别想出生。”

“不,你不能害他,他可是你亲弟弟。”

妈妈匍匐着爬到我脚边,刚要伸手,又是重重一脚。

此时的我,自己的生死都已不顾,更何况她。

再次将人踹开后,不再多做纠缠,拉开房门便冲了出去。

为防再与男人撞面,这次我选择从楼梯跑下去。

不想,刚到楼下,就见妈妈披散头发,挥着菜刀,正满小区在找我。

8、楼下邻居家男人路过,被妈妈一把抓住,“见过笙笙没,她下楼了,你看见她没有?”

男人被妈妈的疯癫样子吓到,慌张间正好瞟到我出门,为了摆脱疯女人的钳制,他出卖了我。

“那儿,在门那儿。”

下一秒,妈妈松开男人,飞一般的朝我跑来。

千钧一发之际,保安刘大爷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根棒球棍,对准妈妈挥刀的手就砸了下去。

“啊!
个好消息,李叔叔经历了丧子之痛,也不知哪根神经不对,居然自宫了,瞧,这就是他那活儿,你不是嫌我爸爸不行么,要不,我把这张图片留给你,做个念想?”

“我…我要杀了你,你就是个祸害,你害我儿子,害我男人,最该死的人是你!”

警察将她带回时,依旧在咒骂不止。

此刻,我心情很好,收起‘妈妈的爱’这本书刚要离开,两名女警突然拦住了我。

“同志,鉴于你刚刚所说,我们有理由怀疑,你为了报复李钟而切除了他的下体。”

我笑着将书双手奉上,“玩笑话而已,图片里都是医学院校的大体老师,不信,你们可以去查。”

女警表情疑惑,其中一位递来一张逃犯通缉令。

“你妈妈入狱后,李钟就从此消失了,你真不知道他的去向?

两位女警还在试探。

我微微低头,笑的含蓄,“一米八的老爷们,腿长在他身上,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没有确凿证据,警察无权扣留。

回去当天,我便找来施工队,把房里的东西全部拆除,地砖也没放过,重新装修后,转手就卖了。

拿着卖房钱,我为爷爷、奶奶和爸爸重修了坟地。

用贡品祭奠过后,我又将两张非常高清的图片展示在了墓碑前。

“爸,小杂种和他爹已经下去了,您要是碰上,别留手,往死了揍。”

坟头,清风吹过,带有火苗的黄纸缓缓升起,火苗燃尽,纸灰随风远去。


接着,便看到妈妈拎着满满两大包菜进了门。

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没走近,更没再开口,只定定望着她。

她将菜放去厨房,又是一阵‘起里哐啷’的碗碟声,临近中午,四菜一汤上桌。

我没接她递来的碗筷,依旧直视着没有说话。

许是被我盯着发毛,妈妈最先开口,“行了,不就是做个小手术么,我这不是回来照顾你了么。”

我双手扶桌,盯着她,眼睛一眨不眨,慢慢逼近。

“手术?

你跟我说的可是体检。”

怒火上头,小腹的坠痛感更甚。

我捂着肚子,咬牙开口,“你给我做了什么手术,快说,不然我现在就去医院检查。”

“不行!”妈妈展开双臂,拦在门前,“做都做了,你去医院也于事无补。”

“你到底给我做了什么手术?”

我怒吼。

妈妈微低了低头,讪笑道:“没什么,就是个阑尾炎的小手术。”

“胡扯!”

我不在跟她纠缠,推开她就要往门外跑。

却不想,房门打开的一瞬,门外居然还站着个人。

男人一米八几,膀大腰圆,方头大耳,怎么看都像个混黑社会的流氓头子。

就是年龄大了点,约摸五十上下。

6、我刚挣脱开妈妈的钳制,迎面撞到男人,又被他一把推回了屋里。

“有我在,你就别想出门。”

之后,他们便将我锁回了房间里,封了窗,每天定时送饭,上厕所也只能用塑料桶来解决。

两个月后,闻到饭味,我突然好恶心。

中午饭没吃,晚饭也没吃,这下,我妈不淡定了。

她打开房门,让男人掰着我的嘴,硬生生把米饭塞了进去。

刚吞两口,我又吐了。

看着我大吐特吐,男人兴奋的直搓手。

“你看着她,我去取针管。”

男人用力将我胳膊拉出,“快,抽完我立马送过去。”

妈妈双眼发亮,手上不自觉用了力,针头扎的很深。

满满一管鲜血到手,男人小心的放入透明盒子,马不停蹄的出了门。

房门再次关闭前,妈妈突然来了句,“听话,好好待着,一年后肯定放你自由。”

我不明白,为什么不是现在,非要等一年,还有,男人是谁?

他们到底给我做了什么手术?

门外,手机铃声响起。

我贴在房门下的门缝努力听着。

“确定了?

真怀了,血项都健康么?”

“好,我会看住她,等
妈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可第二天,她拿出买了很久的那份保险时,我从门缝看进去,她笑了。

笑的如此灿烂!

保险额度多少,我不清楚,只知道爸爸的葬礼办的很是寒酸。

骨灰盒入土那天,下了好大的雨,妈妈嫌弃村里都是烂泥,躲在奶奶离世后的破房子里不肯露面。

<我带着孝布,裹着头巾,捧着爸爸留在世间这最后一点东西,慢慢朝山上走去。

爸爸的坟坑就在爷爷、奶奶的旁边。

土堆合拢后,我从旁边的坟堆捧来一捧混着雨水的泥块,放在了爸爸的坟尖上。”

爸,你回家了,爷爷、奶奶在你旁边呢,你见到他们了么?”

雨越下越大,头上的这片天像是捅漏了一般,总也下不完。

我在坟地待到半夜,直到大雨停歇,草窝里传出淅淅索索的声音,这才发现,时间已经很晚。

回到村里,帮着办事的乡亲都散了。

房里的灯黑着,我问最后走的一位大娘,“我妈呢?”

“哎!

造孽呦。”

大娘放下手里的碗筷,一拍大腿指着东屋就骂,“丧狼心的泼辣货,你爸受了她多少的气,人都没了,连送到山上都不肯,丧事还没完她就一个人走了。”

走了?

我望着破败的老宅,盯着先前妈妈所在的东屋看了许久。

我不明白,就算是猫猫狗狗养了二十多年,多少也会有些感情。

可爸爸没了,妈妈为什么如此冷漠。

4、回到县城的几天后,小区里,从前对我笑脸相迎的几位奶奶,再见面,竟突然变得陌生起来。

从旁路过,想要上前打声招呼,还没走到近前,几位奶奶就像见到瘟疫一般,赶忙起身离开。

我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本想找妈妈问一问。

但用钥匙开门后,屋里的清冷感告诉我,自那天取走体检单,她便再也没回来。

夜里,吃过晚饭,房门“咚”的被人敲响。

我穿上拖鞋,小跑到门前,从猫眼往外瞧,什么也没有。

待我打开一条门缝,就见门口扔着四五袋的垃圾。

垃圾袋破了口子,汤汁混合着剩菜,酸臭味直往鼻孔里钻。

见门外没人,我才放心的将门打开。

原本干净的防盗门上,不知何时,竟被写了两个血红大字。

‘贱货!

’我报了警。

但因为是老旧小区,有很多监控死角,楼道里更是
没有监控。

查了几天,没等来扔垃圾人的信息,倒是把我妈给等了回来。

这次出现,妈妈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

对于门上的‘贱货’两个字,她也选择视而不见。

一进门,妈妈便急匆匆跑到我卧室,在床上翻找着什么。

“你身份证呢,快,体检医院已经联系好了,咱们这就过去。”

我疑惑,普通体检而已,为什么这么着急?

“妈,先吃饭吧,吃完早饭再去,不耽误。”

“吃什么吃,你李叔叔还在医院等着呢。”

妈妈声音里透着丝怒意。

李叔叔?

“谁是李叔叔?”

我好奇问道。

妈妈翻找的手一顿,嗯嗯啊啊好半会才略显尴尬的解释,“体检医院的朋友,人家贵人事忙,咱别耽误时间。”

说着,不由分说,抄起包便强行将我拖拽了出去。

出租车上,从不苟言笑的妈妈居然又破天荒的对我嘘寒问暖起来。

小到最近吃了什么、喝了什么,大到在学校有没有交男朋友,上没上过床,事无巨细。

最后,连司机都看不过去,又不好开口管别人家的事,从反光镜能看到,司机的嘴都快撇到耳后去了。

下车后,干净整洁的医院没看到,取而代之的是一栋墙皮散落,幽暗深邃的破落砖房。

察觉不对,我转身想要逃离,就在这时,口鼻突然被捂住,刺鼻气味传来,眼皮沉的异常厉害。

再醒来时,我已经回到了家里。

期间,我虽不知发生过什么,但也隐约听到了几句。

手术、几天、能不能坐稳。

5、从床上爬起时,小腹传来一阵隐痛。

我大惊,难不成被黑诊所取了内脏,他们是贩卖器官的?惊恐中我掀开了衣服。

小腹紧致平坦,没有任何刀口的痕迹。

我又跑到镜子前,撩开后背的衣服,依旧平滑如初。

我不解,他们明明说起过手术,为什么没有刀口?

从目前医学来说,就算是微创,也不会一丝痕迹也不留。

找到手机,我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你对我做了什么?”

一阵沉默过后,电话那头破天荒的没有开骂,反倒是语气柔和的问,“笙笙醒了啊,你等着,妈妈这就回家照顾你哈。”

照顾?

她疯了?

过去二十多年,她从未说过‘照顾’这两个字,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

不一会儿,门外有钥匙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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