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监控。
查了几天,没等来扔垃圾人的信息,倒是把我妈给等了回来。
这次出现,妈妈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
对于门上的‘贱货’两个字,她也选择视而不见。
一进门,妈妈便急匆匆跑到我卧室,在床上翻找着什么。
“你身份证呢,快,体检医院已经联系好了,咱们这就过去。”
我疑惑,普通体检而已,为什么这么着急?
“妈,先吃饭吧,吃完早饭再去,不耽误。”
“吃什么吃,你李叔叔还在医院等着呢。”
妈妈声音里透着丝怒意。
李叔叔?
“谁是李叔叔?”
我好奇问道。
妈妈翻找的手一顿,嗯嗯啊啊好半会才略显尴尬的解释,“体检医院的朋友,人家贵人事忙,咱别耽误时间。”
说着,不由分说,抄起包便强行将我拖拽了出去。
出租车上,从不苟言笑的妈妈居然又破天荒的对我嘘寒问暖起来。
小到最近吃了什么、喝了什么,大到在学校有没有交男朋友,上没上过床,事无巨细。
最后,连司机都看不过去,又不好开口管别人家的事,从反光镜能看到,司机的嘴都快撇到耳后去了。
下车后,干净整洁的医院没看到,取而代之的是一栋墙皮散落,幽暗深邃的破落砖房。
察觉不对,我转身想要逃离,就在这时,口鼻突然被捂住,刺鼻气味传来,眼皮沉的异常厉害。
再醒来时,我已经回到了家里。
期间,我虽不知发生过什么,但也隐约听到了几句。
手术、几天、能不能坐稳。
5、从床上爬起时,小腹传来一阵隐痛。
我大惊,难不成被黑诊所取了内脏,他们是贩卖器官的?惊恐中我掀开了衣服。
小腹紧致平坦,没有任何刀口的痕迹。
我又跑到镜子前,撩开后背的衣服,依旧平滑如初。
我不解,他们明明说起过手术,为什么没有刀口?
从目前医学来说,就算是微创,也不会一丝痕迹也不留。
找到手机,我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你对我做了什么?”
一阵沉默过后,电话那头破天荒的没有开骂,反倒是语气柔和的问,“笙笙醒了啊,你等着,妈妈这就回家照顾你哈。”
照顾?
她疯了?
过去二十多年,她从未说过‘照顾’这两个字,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
不一会儿,门外有钥匙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