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眼神里都是轻蔑:“那是你爸活该,养了你这么个没用的儿子!”
我深吸一口气:“是,我是没用。
我起早贪黑,命都不要卖了三年鸡,交到你手上的不会少于500万吧?
可你却自作主张,把钱全部交给林伟创业。”
“现在他拒不还钱,导致我连爸爸的透析费都掏不出,换肾的钱更是没有着落。
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啊?
……”李晚晴快走几步,直接拧住我的耳朵:“你脑子没毛病吧?
你怀疑我?
那是你兄弟,借钱给他不是给你长脸吗?”
02“你们都别吵了!”
爸爸大声嚷嚷一句,起身往厨房走:“晚晴,今天做了你最喜欢的黄焖鸡,我们先吃饭。”
李晚晴收回手:“黄焖鸡黄焖鸡,天天黄焖鸡。
看着都要吐了,你们自己吃吧!”
我苦笑着看了她一眼。
毕业那会,明明是她捧着一碗黄焖鸡对我说:“我们回去卖黄焖鸡好不好?
卖不出去的都给我吃,我一辈子都不会腻。”
就因为这句话,我放弃了自己的社交跟梦想,毫无怨言地回来跟她卖鸡。
结果,她现在不仅不再喜欢黄焖鸡,就连我她都不要了。
但李晚晴毕竟对我有恩,她想跟林伟远走高飞,我不会阻拦。
只要能在这之前要回100万给爸爸做手术,剩下的钱留给他傍身,即便现在就死,我也没有怨言。
第二天,餐馆有人闹事。
一个老妇人知道我是老板后,扑上来就往我脸上抓。
“你个黑心老板,我儿媳妇就因为吃了你家的黄焖鸡流产了。
你拿什么赔!”
顿时我整张脸都火辣辣地疼,用手一碰隐隐渗出一些血迹。
我跟那妇人一起被叫去警察局做笔录,餐馆被责令关停,限期整改。
离开的时候,在警察局门口竟意外遇上了邹蕴。
从小学开始,她一直跟我同校。
清华毕业后,听说在一家大厂做法律顾问。
我向她咨询了餐馆这种情况的解决方法。
邹蕴表示,可以免费帮我跟进,同时还给我介绍了几个大厂写代码的兼职。
本来我想请她吃饭,结果却被她硬生生拽到了医院。
“你可别小看这抓痕,现在传染病这么多,得好好处理。”
清理完伤口,在医院大厅我一眼就看到了牵着手进来的李晚晴跟林伟。
顾不上邹蕴,我直接冲上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