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地看向他。
他什么时候跟我爹联系上的?
还有,要是我走了,我爹怎么办?
宁作观把我的手抓得更紧了些:“放心,我已经布置好了,我们一出宫就在东宫纵火,做出我们假死的假象,不会牵连到你九族的。”
说着,我们还真就走到了出宫的侧门,同行一路的侍女突然行礼道:“二位贵人,奴婢只能跟到这里了,娘娘有言,一位是故人之子,一位是骨肉至亲,二位出宫后能平安顺遂,就是对她最好的回报了。”
我不可思议地盯着宁作观的脸猛看,手下一用力把他掐得嗷嗷叫。
宁作观忍着痛掏出两块腰牌,侍卫只看了一眼就放行,直到回头看见那座巍峨的宫殿越来越远,我才接受了我们出宫像空气一样简单的事实。
“你到底是谁?”
“我是秦始皇。”
我又掐了宁作观一把。
“尤听雪,你宁愿掐我也不愿意相信我是秦始皇?”
宁作观倏地掏出一只眼熟的白毛耗子,“鼠鼠我啊,真的好心痛。”
我惊讶道:“你竟然把它给带出来了?”
宁作观深情地说:“这是救命恩鼠,以后我们要像对待我们的孩子一样对待它。
来,枝枝,给你娘叫一声。”
枝枝“吱”了一声。
我感觉逃出宫后,宁作观压抑了太久的本性已经开始癫起来了。
他不愿说,我也不逼他,但我心里已经有了猜测,许贵妃宫里有宁作观的画像,我猜那并非宁作观,而是哀太子。
当年哀太子暴毙,得利者是当今圣上,想必另有隐情。
所以,他明明有公主庇佑,却还是那么想逃。
14我们刚到江南,就听说京城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先是安乐侯殿前失仪,冒犯掌印大人,污蔑公主,被皇帝打入天牢。
公主受其连累,闭门思过。
而东宫起火烧死了太子的下堂妻和安乐侯世子的小事,也就无人在意了。
我和宁作观装成一对平民夫妇,在西湖边买了个小院子生活。
我和宁作观已经装习惯了,又担心有一天被皇帝他们找到,决定还是继续装聋作哑。
因为我娴熟的吃瓜技巧,我一跃成为整条街最受欢迎的人。
上到隔壁陈寡妇有几个相好,下到夫子家的小屁孩今天又挨揍了,就没有我不知道的。
没有风险,还能吃瓜,这不比宫里舒服吗?
我过得如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