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屏幕被我撞得稀碎,所有人都被我的举动震惊道。
我一边举着加特林对着屏幕哒哒哒就是几十发扫射,一边扭头朝底下还愣在原地的玩家提醒。
“这飞机无差别攻击的,不想死的要么找个安全的角落待着,要么用道具保护自己。”
玩家这才如梦初醒,一个个开始行动。
眼见自己游戏被破坏,落在地上的碎片印出小辉无比愤怒的表情,朝我大骂。
“该死的家伙!
你毁了我的游戏!
我要杀了你!”
我看了眼碎片里完好无损的小辉,记得他的刷新时间是五分钟,看来攻击屏幕并不能对他造成伤害,必须得攻击本体。
我没什么诚意的跟他道歉:“对不起,毁了你的游戏。
为了弥补你,我们现在来玩一个新的游戏,叫做打地鼠好不好?”
虽然用的是问句,但我并没有征求他的意见:“从现在开始直到电影结束,你可以继续你的游戏随意攻击我,但你要小心,因为我的游戏里,我也可以随意攻击你,千万别被我逮到。”
对小辉说完,我又扭头对其他玩家说:“为了防止他龟缩在电影里不出来,其他有能力的人也可以参与进来,他把你们整得这么惨,我想你们应该会想方设法把他弄出来。”
其他玩家虽然谨慎怕死,可一旦有人撑腰,一个个又都跃跃欲试起来。
一开始,他们只是用道具试探,眼看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觉得这口恶气可能出不了了,有些急了忍不住骂道:“妈的,龟儿子,刚才不是挺嚣张的,现在知道怕了?”
这一骂,如同打通了玩家们的任督二脉,似乎觉得用激将法能够把人骂出来,于是纷纷效仿。
“这种没教养的小鼻屎嘎子,一看就是父母没教好。”
“父母?
他父母去年和我玩跷跷板,我跷他父母二里地,哪来的父母教他。”
种花家的骂人总是这样朴实无华,以父母为圆心,十八代祖宗能给你不重样的骂上一句。
很快,他们已经不满足于问候族谱了,开始杀人诛心。
“作业做完了吗就跑出来乱咬人!”
“这时间,该问他期末考了几分吧。”
“你俩越说越离谱了,人家都死了怎么可能还有作业和考试。”
“切,一看你就不懂了,就是死了才要问,死了都还有作业和考试,你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