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乐乐周子安的其他类型小说《为假死的丈夫守寡三年后,我带着儿子嫁给了他首长全局》,由网络作家“天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红色的。而当我提着满满当当的东西走出百货大楼,却正好撞上陪嫂子逛街的周子安。他看见我先是一怔,然后神色不太自然地打了声招呼:“弟妹,你怎么突然出来逛街了?”自从他假死后,我便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更不会有闲情逸致逛街,现在突然看到我买了这么多东西,让他一时间有些意外。我不想和他多做纠缠,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可擦身而过的时候,他却看到我袋子里露出的喜服,脸色突然凝重下来。当初我们结婚,也是在这里买的结婚用品,只不过当时的喜服,是红色的。而现在,我袋子里的喜服,已经变成了素色。可我一个寡妇,为什么要买结婚用的喜服?他在原地愣了许久,以至于旁边的大嫂,都发现了他有些异常。5傍晚,我接儿子放学回家后。却见到周子安拿着一个崭新的书包,...
《为假死的丈夫守寡三年后,我带着儿子嫁给了他首长全局》精彩片段
穿红色的。
而当我提着满满当当的东西走出百货大楼,却正好撞上陪嫂子逛街的周子安。
他看见我先是一怔,然后神色不太自然地打了声招呼:“弟妹,你怎么突然出来逛街了?”
自从他假死后,我便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更不会有闲情逸致逛街,现在突然看到我买了这么多东西,让他一时间有些意外。
我不想和他多做纠缠,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可擦身而过的时候,他却看到我袋子里露出的喜服,脸色突然凝重下来。
当初我们结婚,也是在这里买的结婚用品,只不过当时的喜服,是红色的。
而现在,我袋子里的喜服,已经变成了素色。
可我一个寡妇,为什么要买结婚用的喜服?
他在原地愣了许久,以至于旁边的大嫂,都发现了他有些异常。
5傍晚,我接儿子放学回家后。
却见到周子安拿着一个崭新的书包,等在了我家门口。
书包上,国际商店的标签还没拆,显然花了不少钱票。
“乐乐,大伯给你买了个进口书包,作为考试拿满分的礼物,快看看喜不喜欢?”
儿子看了我一眼,然后对周子安摇头拒绝。
“谢谢大伯,但我已经有妈妈给我缝的旧书包了。”
周子安温柔的笑意一寸寸碎裂,眼神浮现出慌张和不安。
我则示意儿子先回房,拦在他的身前:“怎么好意思总占大伯便宜,以后都不用再送了。”
他有些心虚,还有些焦急:“弟妹,我作为大伯照顾你们不是应该的吗?
别跟我客气。”
我只是冷笑一声。
他皱着眉,有些不适应地看向我:“我好歹也是你大伯,你非要是这样的态度吗?”
我直勾勾地盯着他,仿佛要把他看穿,不知道他哪来的脸说这种话:“你也说了,你只是我大伯,不是我丈夫,又有什么资格管教我对你什么态度。”
我和乐乐接二连三的反常,终于让周子安坐不住了,他激动地想要抓紧我的手,问我到底为什么一夜之间变了个态度。
我却闪身躲开,告诉他我只是他弟妹,让他注意分寸,然后进屋直接合上门。
站在门口的周子安,彻底哑了声。
这三年,即使他顶替了大哥的身份,但日子跟做周子安时没任何区别,照样关心着我和儿子,相处得亲密无间。
可现在听到
而出。
周子安曾将我从泥潭里拯救出来,在我遭遇绑架案,名声尽毁后也没有嫌弃我,而是当场下跪向我求婚,发誓会一辈子对我好。
婚后更是对我无微不至,从没让我受过一点委屈。
所有人都说,周家出了个大情种,我更成为了全镇女人羡慕嫉妒的对象。
所以他去世之后,我才决定为他守孝,甚至守寡。
可现在一想,才觉得自己傻得可怜。
周子安向来身体健康,连场小感冒都没得过,又怎么会因为哮喘去世呢?
原来一切都是他在演戏,努力装了三年,只为照顾自己心中的白月光。
那我和儿子呢?
在他眼里又算什么?
我拼了命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狼狈地转头跑开。
2回到屋,儿子被我的动静吵醒,揉了揉眼睛。
我看着他和周子安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小脸,心如刀绞。
身为父亲,周子安怎么忍心让他小小年纪,就背上了没爸的名头?
看着我难掩悲伤的神色,儿子脸上却满是心疼:“妈妈,是不是爸爸又装作不认识你了?”
我心下一震,猛地想起周子安以周子平的身份出现后,儿子就一直对他喊着爸爸,当时我却总是阻止儿子这样做,告诉儿子那不是爸爸,是大伯。
我只觉得是小孩子太思念爸爸,分不清长得一模一样的大伯,却没想到竟是我错得离谱。
原来孩子的眼睛一直都是雪亮的,他始终都能认得自己的亲爸,但不懂为什么一夜之间亲爸不认他了。
怪不得,怪不得“周子平”对我和儿子那么好,不管买什么东西都会给儿子带一份,对儿子嘘寒问暖,时不时送肉送菜,还悄悄补贴,却唯独在儿子叫他爸爸时变得非常严厉,每次都迅速打断纠正。
别人都说,做大伯做到这份上,真是没得挑了,便是亲生父亲能做到这样的也很少了。
在知道真相之前,我也一直很感谢这个大伯子,将这些恩惠铭记在心,一直念着将来要报答。
可现在知道真相后,一切都是那么的讽刺。
他本来就是儿子的亲生父亲,对儿子好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他做这些事,自己不亏心吗?
我难掩内心里泛起的苦涩,从未如此清楚地感到,我熟悉的那个周子安已经死了。
是他亲手埋葬了自己。
而我为他守了三年孝,这
我的警告,他才反应过来,我们已经不是做什么都可以的关系了。
得保持好距离。
当晚,周子安冲出门,一口气买了三罐麦乳精,把手里存着的钱票用了个精光,打算明天就把这些礼物送给我和乐乐,再好好道个歉。
说什么也得挽回我和儿子的关系。
但他不知道,今晚是我们母子二人留在周家的最后一晚。
6第二天,天刚亮。
我和乐乐就收拾着满满当当的行李,被接到了部队。
进部队前,驻守的小兵笑着喊我嫂子,夸我漂亮,夸儿子聪明可爱,说他们首长白捡了个大便宜。
我笑了笑。
为周子安守孝的三年期间,我没穿过一次鲜艳的衣服,就连肉都很少吃,过了三年苦行僧般的生活,儿子也因为心疼陪我一起吃素,每天都满脸菜色。
现在我终于可以彻底放下了。
就连儿子的小脸上,也充满了对新爸爸的期待。
而我的未婚夫江景淮为了这次婚宴,更是摆了整整几十桌,全都是国营饭店才能买到的肉菜,还邀请了整个军区的人来参加,让人去街上宣传,只要来祝贺的,都有喜糖吃。
一举一动都表示对我这个新娘子的重视。
而在周家。
一早就准备向我和乐乐道歉的周子安,在楼下左等右等,却都没等到我和儿子下楼吃饭。
他抬头看着楼上,莫名感到一丝不对劲。
他手里提着麦乳精和水果上楼敲着门,却迟迟没等到有人来开门,那一点不对劲逐渐扩大,他终于急了。
他匆忙用蛮力将门撞开,却发现里面却空无一人。
他假死顶替身份后,虽不能再和我朝夕相处,但同在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我每天除了安静待在家里为他诵经祈福,便是黯然神伤,几乎没怎么出过家门。
大清早的,我和儿子能去哪里?
再次联想到那件喜服,他眉心狠狠地跳了跳,再没了一开始的笃定。
他匆忙想出去找我父母,问知不知道我去了哪,却被上门发请柬的战友不由分说拖着,走去军区的方向:“今天可是咱们首长大喜的日子,作为下属必须得到场庆祝!”
“听说新娘子前任丈夫死了,留下她和儿子不知道过得多苦,还好现在和咱们首长成了一家人,也算天赐的缘分了。”
周子安还在因为找不到我和儿子心情乱成一
团,随便地附和着,几乎没怎么听战友说的内容。
直到走进军属大院,听见周围人说的“祝江首长和林然同志百年好合”的吉祥话,才像被雷劈了一般愣在原地。
他急了眼,匆忙抓住战友的肩膀质问:“新娘姓林?
哪个林?”
可他话音刚落,下一秒,我就牵着江景淮和儿子的手,迎着他难以置信的目光走了出来。
<7下一霎。
周子安眼睛瞬间通红。
他仿佛忘掉了身边的首长江景淮和战友,然后激动地看着我,向我质问起来:“林然,你怎么能嫁人?!”
我的情感没有丝毫波澜,只是看着他,反问他,我丈夫都死了,为什么不可以改嫁?
他仿佛一只被掐住脖子的公鸡,脸涨的通红却又说不出一句话,最后只能挤出几个字:“可你不是说过,对子安一心一意,这辈子不会改嫁......”我笑了:“之前是我想岔了,子安在天之灵,肯定也希望我能找到一个好的归宿,儿子也很喜欢他的新爸爸呢。”
像要印证我的话一般,儿子立刻抱着江景淮的胳膊甜甜地喊着爸爸。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忍受亲生儿子喊别人爸,周子安已经无法压保持冷静,冲上前就想把儿子和江景淮分开。
而他这幅闹事的模样,很快就被感觉到气氛不对的战友给拖了下去,连连向我道着歉。
我没再分出心思注意他,继续招待着客人,和其他军属们迅速熟悉起来。
另一边,被拉着远离婚宴的周子安,失魂落魄地垂着头,不知道该如何消化这个爆炸性的事实。
我真的带着儿子改嫁了!
而他作为“大伯”,连反对的资格都没有。
他不知不觉走回了家,实在想不明白,我到底为什么会突然转变心意。
为了他可以整整披麻戴孝三年的我,又怎么会背叛他呢。
失神的他一个没注意碰倒了供奉的灵牌,连带着香炉一并打翻,呛鼻的香灰洒了一地。
他这才注意到,向来被我擦拭得一尘不染的灵牌,此刻却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明显好几天没擦了。
自从他假死后,我每日都会为他诵经祈福,又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除非...是我已经发现了他根本没死的真相。
周子安瞳孔巨震,不敢相信,我的种种反常却又让他不得不相信
做哥哥了。
某天我照常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却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前公婆,衣衫褴褛出现在我的面前。
和之前相比,两位老人都瘦了许多,也苍老了许多,脸上布满久经风霜的皱纹,头发也几乎花白。
他们颤颤巍巍递给我一个东西,留下两行浑浊的泪:“孩子,当初的事,终究是我们对不起你。”
虽然做下错事的不是他们,但他们也是间接促成一切的帮凶。
我静静看着他们,并没有说什么没关系,已经过去了的原谅话。
否则,就是对儿子和当初的自己不负责。
我垂眸看着前公婆递给我的东西,是当初我和周子安的结婚证。
说是结婚证,其实只不过是一张盖了章的纸,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我和周子安的名字,在党的见证下结为夫妻,从此携手相伴一生,共同进步。
我还记得当初领到结婚证的时候,周子安生怕撕坏了,特意去照相馆塑了膜,珍而重之地收藏起来,仿佛什么易碎的宝贝。
我随意把纸翻到背面,却意外地在上面看到一行小字:“小然,和你结婚的三年,是我贫瘠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
“我不会再祈求原谅,只希望你和儿子可以能平安一生。”
字迹的末尾,有泪水打湿过的痕迹,将墨水晕得一片模糊。
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感到一阵释然,然后将纸张还了回去,看着两位老人的弯曲的背影慢慢远去,直到消失不见。
屋内传来饭菜香味,以及江景淮儿子此起彼伏的呼唤声,我扬起幸福的微笑,回了句就来,慢慢地起身朝他们走去。
阳光依旧耀眼而温暖,抚平了我内心的所有伤痕。
未来的路,还有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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