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警告,他才反应过来,我们已经不是做什么都可以的关系了。
得保持好距离。
当晚,周子安冲出门,一口气买了三罐麦乳精,把手里存着的钱票用了个精光,打算明天就把这些礼物送给我和乐乐,再好好道个歉。
说什么也得挽回我和儿子的关系。
但他不知道,今晚是我们母子二人留在周家的最后一晚。
6第二天,天刚亮。
我和乐乐就收拾着满满当当的行李,被接到了部队。
进部队前,驻守的小兵笑着喊我嫂子,夸我漂亮,夸儿子聪明可爱,说他们首长白捡了个大便宜。
我笑了笑。
为周子安守孝的三年期间,我没穿过一次鲜艳的衣服,就连肉都很少吃,过了三年苦行僧般的生活,儿子也因为心疼陪我一起吃素,每天都满脸菜色。
现在我终于可以彻底放下了。
就连儿子的小脸上,也充满了对新爸爸的期待。
而我的未婚夫江景淮为了这次婚宴,更是摆了整整几十桌,全都是国营饭店才能买到的肉菜,还邀请了整个军区的人来参加,让人去街上宣传,只要来祝贺的,都有喜糖吃。
一举一动都表示对我这个新娘子的重视。
而在周家。
一早就准备向我和乐乐道歉的周子安,在楼下左等右等,却都没等到我和儿子下楼吃饭。
他抬头看着楼上,莫名感到一丝不对劲。
他手里提着麦乳精和水果上楼敲着门,却迟迟没等到有人来开门,那一点不对劲逐渐扩大,他终于急了。
他匆忙用蛮力将门撞开,却发现里面却空无一人。
他假死顶替身份后,虽不能再和我朝夕相处,但同在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我每天除了安静待在家里为他诵经祈福,便是黯然神伤,几乎没怎么出过家门。
大清早的,我和儿子能去哪里?
再次联想到那件喜服,他眉心狠狠地跳了跳,再没了一开始的笃定。
他匆忙想出去找我父母,问知不知道我去了哪,却被上门发请柬的战友不由分说拖着,走去军区的方向:“今天可是咱们首长大喜的日子,作为下属必须得到场庆祝!”
“听说新娘子前任丈夫死了,留下她和儿子不知道过得多苦,还好现在和咱们首长成了一家人,也算天赐的缘分了。”
周子安还在因为找不到我和儿子心情乱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