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你爱给谁给谁。”
她脸色煞白,终于意识到我是认真的。
“你……你是不是早就准备好了?”
她声音发抖。
我笑了笑,没回答,只是轻轻掰开她的手指,头也不回地走向电梯。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我听到朱娟崩溃的哭喊声。
但我心里只有一片平静。
这半年来,我看着她一步步踩过我的底线,看着林阳嚣张地挑衅,看着这个家一点点分崩离析。
我忍了太久,也等了太久。
等的就是今天。
电梯下行,手机震动起来。
我掏出来看了一眼,是律师发来的消息:“王总,股权转让和资产冻结的手续已经办妥,朱娟名下的所有账户,今晚十二点会全部冻结。”
我关掉屏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朱娟大概忘了,她朱家这些年能顺风顺水,靠的是谁的人脉,谁的资金。
她更忘了——我王超,从来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9晚上,我独自坐在书房,翻出了很久没碰过的通讯录。
一页页翻过去,那些熟悉的名字和号码,都是这些年我替朱家维系的关系网。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老陈,是我,王超。”
电话那头传来爽朗的笑声:“哟,王总,难得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我笑了笑:“有点事想请你帮忙。”
“你说。”
我靠在椅背上,目光落在窗外的夜色里,缓缓开口:“朱家最近的那批原材料,是不是卡在海关了?”
老陈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我轻笑:“猜的。”
他沉默了几秒,压低声音:“老王,咱们这么多年交情,我就不瞒你了——确实卡住了,而且……问题不小。”
我“嗯”了一声:“能解决吗?”
他犹豫道:“有点难,除非……除非什么?”
“除非你亲自出面。”
我勾起嘴角:“行,明天我请你吃饭,详细聊。”
挂断电话,我走到窗前,看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
40岁的我不再年轻,但绝对没老。
10第二天清晨,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看到朱娟的父母站在外面,脸色铁青。
朱父的头发比上次见面时更白了些,朱母的眼角还挂着泪痕。
“王超……”朱父开口,声音沙哑,“我们……来谈谈。”
我侧身让他们进来,没说话。
客厅里,朱娟坐在沙发上,低着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