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宫局,这三样串起来...是冲我母妃来的。”
初禾突然捏碎手中蜜枣,“当年那批贡品入库前,只有尚宫局经手熏香。”
晨光透过窗纱,在她睫毛上投下细密阴影。
薛单贤盯着她紧绷的侧颜,忽然从怀中掏出个布包:“公主看这个。”
布包里躺着枚锈迹斑斑的铃铛,内壁刻着小小的“禾”字。
“秋千架下挖到的。”
薛单贤用袖子擦去锈迹,“当年我亲手挂上去的银铃,怎么会...”初禾突然起身,广袖带翻了茶盏。
她背对着薛单贤,肩头微微发颤:“那日我摔下秋千后,母妃当夜就被带走了。”
薛单贤盯着她攥得发白的指节,突然大步上前,将人整个圈进怀里。
初禾的脊背贴着她胸膛,隔着衣料传来剧烈心跳。
“铃铛响的时候...”薛单贤把下巴搁在她发顶,“我接住你了。”
波斯猫的叫声打破寂静。
初禾挣开怀抱,从猫儿项圈里抽出张字条。
“未时三刻,梅苑见”薛单贤眯眼辨认字迹:“太子殿下的笔迹?”
初禾将字条凑近烛火,火苗倏地吞没了纸角:“该收网了。”
窗外渐亮的天光里,薛单贤突然拽住初禾的袖角:“等案子结了...嗯?”
“公主能不能...”薛单贤耳根通红,声音越来越小,“再坐一次秋千?”
初禾转身时唇角微扬,指尖点了点她眉心:“薛二郎。”
“啊?”
“你当年挂在秋千上的银铃...”初禾从袖中掏出个物件,“我早捡回来了。”
晨钟响彻宫阙,照见两人交叠的掌心里,那枚被摩挲得发亮的旧铃铛。
8 第八章梅苑的棋盘上落着半局残棋,黑子已被逼至绝境。
太子执白子轻敲檀木棋罐,抬眼看向并肩而来的两人:“迟了。”
薛单贤大咧咧往石凳上一坐,铁面具搁在棋盘边:“殿下这局‘七星聚会’摆得妙啊。”
她指尖点向西南角,“可惜漏了步活棋。”
初禾拂袖扫开落梅,在太子对面坐下:“皇兄特意选在母妃旧居,不会只为下棋吧?”
“啪!”
太子落下一子,石桌下的暗格突然弹开,露出卷泛黄的懿旨。
薛单贤眼疾手快按住初禾去拿的手:“当心墨渍。”
指尖相触的刹那,初禾突然翻掌与她十指相扣:“薛将军,本宫教你认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