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如烟刘海的其他类型小说《秋夜蛇影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令狐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蹲在生物园给蜗牛换菜叶。玻璃罐里的萤火虫昨晚全放飞了,此刻罐底还躺着片银杏叶,叶脉间的钢笔字被露水洇得发皱:“周六带你去看恐龙化石展”。她指尖摩挲着字迹,忽然听见教学楼前传来汽车引擎声,抬头望去,只见辆黑色劳斯莱斯停在银杏树下,车身锃亮得能照见她校服上的褶皱。车门打开的瞬间,柳如烟以为自己看见了从旧电影里走出来的人。少女穿着奶白色羊绒大衣,及腰的栗色卷发用珍珠发卡别起,颈间的钻石项链在阳光下碎成星芒,正是上周珠宝杂志封面那款“北极光”。她踩着细高跟下车,鞋跟叩击地面的声音像冰锥凿开湖面,惊飞了树上的麻雀。“砚承哥哥!”少女的声音甜得发腻,尾音却带着利刃般的锋利。柳如烟看见蒋砚承从教学楼里走出,藏蓝色校服外随意套着件黑色风衣,腕间的银...
《秋夜蛇影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蹲在生物园给蜗牛换菜叶。
玻璃罐里的萤火虫昨晚全放飞了,此刻罐底还躺着片银杏叶,叶脉间的钢笔字被露水洇得发皱:“周六带你去看恐龙化石展”。
她指尖摩挲着字迹,忽然听见教学楼前传来汽车引擎声,抬头望去,只见辆黑色劳斯莱斯停在银杏树下,车身锃亮得能照见她校服上的褶皱。
车门打开的瞬间,柳如烟以为自己看见了从旧电影里走出来的人。
少女穿着奶白色羊绒大衣,及腰的栗色卷发用珍珠发卡别起,颈间的钻石项链在阳光下碎成星芒,正是上周珠宝杂志封面那款“北极光”。
她踩着细高跟下车,鞋跟叩击地面的声音像冰锥凿开湖面,惊飞了树上的麻雀。
“砚承哥哥!”
少女的声音甜得发腻,尾音却带着利刃般的锋利。
柳如烟看见蒋砚承从教学楼里走出,藏蓝色校服外随意套着件黑色风衣,腕间的银表在她喊声中轻轻颤动。
少女张开双臂要抱他,他却侧身避开,袖口扫过她肩头的皮草,露出腕表表带内侧的细小花纹——那是她昨天帮他捡钢笔时偶然看见的,朵用小刀刻的 tiny 木棉花。
“林挽月,你怎么来了?”
蒋砚承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两度,像突然掉进冰窖的火焰。
被唤作林挽月的少女噘起嘴,指尖拽住他风衣下摆:“爸爸说你们家的油井在波斯湾遇袭了,现在整个中东市场都在......”她忽然顿住,目光越过他肩膀,落在生物园里的柳如烟身上。
四目相对的瞬间,柳如烟感觉有盆冰水从头顶浇下。
林挽月的眼神像博物馆里的翡翠镯子,漂亮得令人窒息,却带着隔着玻璃的冰冷。
她看见少女嘴角扬起抹笑,那抹笑在珠宝杂志的硬照里出现过,配的标题是“帝国继承人的优雅”。
“这位是?”
林挽月松开拽着风衣的手,指尖轻轻拨弄耳坠上的蓝宝石,“砚承哥哥的同学?
怎么穿得这么......”她拖长尾音,上下打量柳如烟的校服,袖口的百褶裙边在风中轻轻晃动,“朴素呀。”
蒋砚承侧身挡住柳如烟的视线,声音里带着柳如烟从未听过的冷硬:“我的事,不用你管。”
林挽月却绕过他,踩着高跟鞋走进生物园,羊绒大衣下摆扫过种植箱,惊得蜗牛
色的泪痣,笑起来时微微隐入肌理,像落在雪地上的茶渍。
校服第二颗纽扣松开着,露出少年清瘦的锁骨,那里戴着枚银色吊坠,形状像片羽毛。
“谢、谢谢。”
她伸手去接作业本,袖口滑落,露出腕间外婆留的银镯子。
男生目光在镯子上顿了顿,忽然伸手替她捡起掉在地上的钢笔——那是支老式英雄牌钢笔,笔帽上刻着缠枝莲纹,是外婆用陪嫁的银簪子融了请人打的。
“蒋砚承。”
他直起身子,指尖在作业本封面上轻轻叩了两下,“三班的,以后常来问问题啊。”
说完将作业本递还给她,转身时带起阵风,校服后摆扬起又落下,露出书包侧袋里露出的半截《古生物学导论》,书脊上贴着枚褪色的恐龙贴纸。
柳如烟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忽然发现自己的生物课本被压在最下面,封面朝上,刚才他捡的时候,掌心应该正覆在她的名字上。
指尖触到课本封面,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混合着雪松味的香皂气息,像深秋清晨的雾,轻轻裹住她的指尖。
实验室的意外周三的生物课在实验室上。
柳如烟盯着显微镜下的草履虫标本,目镜里的小生物晃来晃去,像团模糊的絮状物。
她伸手调整细准焦螺旋,袖口却不小心碰倒了载玻片,生理盐水混着标本液在实验台上洇开,她手忙脚乱地抽纸巾,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低笑。
“我帮你。”
蒋砚承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手里拿着新的载玻片,“草履虫要先用棉花纤维限制运动,不然根本看不清。”
他的指尖沾着酒精,在实验台上画了个小圈,“看,这样像不像给它们建了个围栏?”
柳如烟看着他熟练地重新制作标本,手腕上的银表随着动作轻晃,表冠处刻着朵 tiny 的玫瑰。
当他把显微镜推回她面前时,两人的手指在镜臂处轻轻相触,她像被烫到般缩回手,却看见他耳尖泛起淡红,像晚霞落在雪山上。
“其实......”他忽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些,“我见过你的镯子。”
柳如烟抬头,撞见他认真的眼神,泪痣在灯光下泛着柔光,“去年在拍卖行,有个老太太拿了对银镯子来鉴定,和你的这只很像,刻的也是缠枝莲纹。”
窗外的梧桐叶
猫的尾巴可不会有这么漂亮的环纹。”
他忽然弯腰,从地上捡起片鳞片——灰灰换下来的旧鳞,边缘还带着淡淡的白色颈纹。
柳如烟想伸手去抢,却见他已经把鳞片放进自己的口袋,指尖在袋口轻轻叩了两下,像在封存某个秘密。
“雨停了。”
他忽然说,抬头望向天空。
不知何时,雨已经变小,细密的雨丝在暮色中织出薄雾。
柳如烟这才发现,两人靠得极近,他的呼吸轻轻拂过她的睫毛,带着热可可的甜香。
远处传来母亲喊她吃饭的声音,她后退半步,书包带却钩住了他的伞骨,两人同时踉跄,他伸手扶住她的腰,掌心隔着校服布料传来灼热的温度。
“对......对不起!”
她慌忙后退,伞骨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蒋砚承却笑了,从口袋里掏出鳞片,放在她掌心:“替我收好,说不定哪天能拼成完整的标本。”
说完转身走进雨幕,黑色伞面上的世界地图在暮色中若隐若现,北极圈的褪色处此刻正对着她的方向,像片等待填补的空白。
第四章 银杏树下的秘密深秋的银杏叶开始泛黄时,柳如烟在课桌里发现了封信。
牛皮纸信封上没贴邮票,只写着“柳如烟收”,字迹力透纸背,最后那个“烟”字的捺笔拖出细长的尾巴,像片飘落的银杏叶。
她攥着信封往操场跑,心跳得厉害,路过生物园时,看见蒋砚承蹲在葡萄架下,手里拿着个玻璃罐,里面装着几只萤火虫。
“给你的。”
他看见她,眼睛亮起来,像打开了盏小灯。
玻璃罐里的萤火虫突然飞起,在罐子里划出绿色的光带,照亮他手中的另样东西——枚银质镯子,刻着缠枝莲纹,与她腕上那只正是成对。
“上次在拍卖行......”他声音有些发紧,耳尖的红痕蔓延到脖颈,“我让管家把另一只拍回来了。
本来想等......等银杏叶全黄了再给你。”
他伸手替她戴上镯子,两只镯子相触时,发出清越的声响,缠枝莲纹拼成完整的圆环,中间嵌着颗 tiny 的蓝宝石,像滴凝固的秋雨。
柳如烟望着他手腕上的银表,表冠处的玫瑰此刻正对着她的方向,与镯子上的蓝宝石遥遥相对。
远处传来上课铃响,他却没有动,指腹轻轻抚
手袋里掏出张支票簿,刷刷写下串数字:“这是十万,买你离他远点。
不够的话......”她指尖敲了敲自己的钻石项链,“我可以再加个零,反正对我来说,不过是换颗新宝石的事。”
“不用了。”
柳如烟听见自己的声音,陌生得像从别人喉咙里发出来的,“我和他......只是同学。”
说完她转身就走,校服裙摆扫过脚边的蜗牛壳,发出细碎的响声。
蒋砚承伸手想拽住她,却被林挽月一把拉住,羊绒大衣的腰带在风中扬起,像条抽向天空的鞭子。
“柳如烟!”
他的喊声被秋风撕成碎片。
她跑过教学楼前的喷水池,看见自己的倒影在水面上晃动,腕间的银镯与林挽月的钻石项链在水中交叠,像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河流。
路过便利店时,她摸出兜里的水果糖,纸Wrapper 上的老式火车已经被揉得皱巴巴,橘子味的甜香混着铁锈味,在舌尖化成苦涩的水。
生物课上,显微镜里的草履虫突然变得异常安静,像是被冻住了。
柳如烟盯着载玻片,发现蒋砚承不知何时换了座位,此刻正与林挽月同坐在后排,少女的头轻轻靠在他肩上,手里把玩着他的钢笔——那支刻着缠枝莲纹的英雄牌钢笔。
她看见他翻开笔记本,上面的恐龙涂鸦被涂成了灰色,尾巴上还系着条白色丝带,像场不会融化的雪。
窗外的银杏叶开始簌簌飘落,有片正好落在她的实验报告上,叶脉间的纹路像极了林挽月项链上的钻石切割面。
柳如烟摸出校服口袋里的鳞片,灰灰的鳞片,此刻正泛着淡淡的荧光,与远处林挽月耳坠上的蓝宝石遥相辉映。
她忽然想起蒋砚承说过的话:“有些秘密,等冬天第一场雪落下来时再告诉你。”
可现在,秋天的风已经带着刺骨的寒意,像提前到来的冬天。
柳如烟把鳞片紧紧攥在手心,指甲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她听见后排传来林挽月的笑声,像水晶杯相碰的声音,清脆,却冰冷。
而蒋砚承的声音,像被按在水底的石子,闷闷的,听不真切。
下课铃响起时,她第一个冲出教室。
走廊里的风卷起满地银杏叶,她踩着叶子往前跑,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那
过她腕间的镯子:“其实第一次在走廊遇见你,我就认出了这镯子。
我奶奶临终前说,缠枝莲镯的主人会带着星星来见我。”
“星星?”
她抬头,撞见他眼中的银河。
蒋砚承打开玻璃罐,萤火虫扑棱棱飞出来,停在她发间、肩头,像撒了把碎钻。
他从口袋里掏出片银杏叶,上面用钢笔写着行小字:“你是我在寒武纪找到的,最珍贵的三叶虫化石。”
柳如烟忽然想起,上周他借她的生物笔记,在恐龙那页画了只小恐龙,脖子上系着紫色发带——就像灰灰受伤时她系的那条。
萤火虫的光映在他泪痣上,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比当年灰灰甩动尾巴的声音还要响。
“如烟。”
他轻声说,声音像浸了蜜的银杏果,“其实我早就知道你的名字。
去年秋天,我在梧桐巷看见过你,你蹲在草丛前喂一条......”话未说完,远处传来教导主任的哨声,他忽然抓起她的手往银杏林深处跑,皮鞋踩过落叶发出沙沙声,像极了灰灰在草丛里爬行的响动。
两人躲在老银杏树下喘气时,柳如烟看见他校服第二颗纽扣松了,露出的锁骨旁,有块淡褐色的胎记,形状竟与灰灰颈部的白纹一模一样。
她伸手触碰,他忽然抓住她的指尖,萤火虫停在他们相触的手上,拼出个小小的星轨图案。
“有些秘密......”他低头,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等冬天第一场雪落下来时,再告诉你好不好?”
柳如烟点头,忽然发现他口袋里露出半截鳞片——灰灰的鳞片,此刻正与他的体温相贴,边缘泛起淡淡的荧光,像极了他们相触时,手腕上镯子发出的微光。
风卷起满地银杏叶,有片恰好落在他的泪痣上。
柳如烟听见自己说:“好,我等你。”
话音未落,又一片叶子落在她发间,被萤火虫的光照得透亮,叶脉间的纹路竟与蒋砚承实验报告上的恐龙骨架,有着奇妙的相似。
远处的上课铃再次响起,这一次,他们没有急着跑开。
银杏叶落在两人相触的手上,像盖了层温暖的毯子,而那些没说完的秘密,终将在某个雪落的夜晚,随着萤火虫的光,一起绽放出最璀璨的答案。
镀金马车的阴影深秋的阳光被云层揉碎时,柳如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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