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望着她侧脸被月光勾勒的轮廓,她回头看向我笑了,笑的很开心,月光成了她的背景:“你一本正经的样子真的好憨,而且你口中的边塞和你小说里的风格一样哎!”
塞纳河上的游船载着碎金般的光掠过,梅丽尔鬓角的发丝沾着茶雾,在我们共享的半块和果子甜香里,我听见命运齿轮重新咬合的轻响——原来两个残缺的圆,竟能拼成完整的樱花轨迹。
后来,我们去了敦煌,那里并不是落日与孤烟,而是充满了人的景点,偏远的地方被封锁着。
<回到京都我们的爱情像春日里疯长的藤蔓,缠绕着四季更迭的花事。
那天在京都醍醐寺,梅丽尔立在樱花树下时,连春风都敛了三分喧嚣。
八重樱簌簌落在她栗色卷发间,像细碎的星光栖上云絮。
白棉布裙角沾着未干的晨露,沾着她俯身捡拾花瓣时蹭到的浅粉,连颈间银链晃动的弧度,都比垂落的花枝更轻盈。
她踮脚触碰低桠的瞬间,袖口滑落半寸,露出腕间樱花刺青——是去年春天我们在京都寺院里挑的纹样。
花瓣飘落的轨迹总爱追着她的指尖,当她将新绽的花苞托在掌心,睫毛下的阴影便成了半透明的蝶翼,连呼吸都裹着蜜渍樱花的甜香。
我走到她身边,轻轻的搂住她的纤细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