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形成巨大的阴阳鱼图案,将毒蟒与蛇纹玉鼎一并吞噬。
裴文焕在强光中现了原形——竟是条修炼百年的赤链蛇!
他尖叫着扑向初岁,却被萧承煜一剑斩断蛇信:“原来你才是当年害死母妃的凶手!”
初岁趁机将半块残玉按在星轨图上,母亲留下的记忆碎片突然涌入脑海:二十年前,蛇族为掌控皇权,借淑贵妃之手毒杀先皇后,又试图将罪名嫁祸给狐族。
而裴文焕,正是当年奉命监视先皇后的蛇族密探。
“原来……一切都是为了《星轨秘典》。”
初岁喃喃道,看着裴文焕化作飞灰,坛下的南诏使节也纷纷逃窜,“母亲用换星术救了先太子,却被你们诬陷偷典,导致狐族惨遭屠戮……”萧承煜抱住摇摇欲坠的初岁,发现他七根尾巴已全部焦黑,唯有尾尖那点蓝火还在坚持:“别说话,我带你回朝露殿。”
“等等。”
初岁突然指向星轨图,只见“天枢”与“心宿二”之间,出现了第三条星链——那是属于他们两人的命轨,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缠绕交织。
“殿下,你看。”
他笑了,指尖划过萧承煜眉心,那里不知何时浮现出淡红的星纹,“现在,我们的命星,真的再也分不开了。”
细雨不知何时停了,天际浮现出罕见的双星同辉。
初岁靠在萧承煜肩头,听见对方剧烈的心跳,忽然觉得,就算要承受千年业火,只要紫微星的光芒还在,他就什么都不怕了。
祭星大典后,初岁陷入沉睡。
萧承煜每日下朝后,便守在榻前,用温毛巾擦拭他发烫的额头,看他后颈的血痕时深时浅,像在演绎无声的星轨变幻。
“殿下,柳尚宫送来了月露。”
暗卫捧着水晶瓶进门,萧承煜接过,小心翼翼地滴在初岁尾尖。
焦黑的毛发竟渐渐泛起光泽,露出底下火狐特有的赤金纹路。
“原来你是九尾赤狐。”
他轻笑,想起初见时那个穿月白锦袍的狡黠少年,谁能想到,他竟是上古神狐血脉。
指尖不自觉地划过初岁耳尖,毛茸茸的触感让他耳尖发烫。
“别摸……痒。”
初岁迷迷糊糊地躲开,尾巴却无意识地缠上对方手腕。
萧承煜突然想起,在祭星坛上,初岁用狐血为他画命星阵时,掌心传来的灼热感——那不是简单的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