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神格污染的征兆。
“通知温哥华的碳交易所，”他从公文包取出镶着北极熊皮的笔记本，“启动‘极昼守护’计划，把全球光伏电站的碳信用额度，兑换成因纽特人传说中的‘太阳符文’。”
第十一章 永夜极光的债券对冲破冰船抵达永夜镇时，零下40℃的空气里漂浮着细小的冰晶——那是霍德尔的权能具象化。
百里涂明踩着定制的钛合金雪地靴，靴底的镇邪符文每踩一步，就在雪地上留下金色的太阳图腾。
“人类，你竟敢用虚假的光明冒犯寒冬？”
暴风雪中传来低沉的咆哮，十二道冰棱从极夜中射来，在他身前半米处冻结成华尔街牛的雕塑。
百里涂明不慌不忙打开公文包，取出一叠特殊债券——每张债券都印着因纽特人捕猎极光的图案，背面是全球百万光伏用户的电子签名。
“霍德尔，你在奥丁宴会上偷饮蜜酒时，”他将债券抛向空中，“可知道现代文明的‘光明’，早已不是篝火能比拟的？”
冰棱突然崩裂，化作无数雪蝶扑向债券。
但那些印着光伏板的图案突然发光，每只雪蝶触碰到光芒，就会融化成水滴，渗入冻土——那是分布式光伏电站的电力在反哺自然。
“你用清洁能源的信仰之力对抗我？”
霍德尔的虚影在极光中显形，他瞎眼处溢出的黑暗正在被金色光点蚕食，“这些脆弱的电流，怎能与千年极夜抗衡？”
第十二章 冻土期权的因果解冻百里涂明打了个响指，破冰船上的雷达突然投射出全息地图：北极圈周边的风电塔正在闪烁，每座塔基都埋着他提前三个月埋下的“太阳石”——用敦煌壁画颜料混合光伏硅片制成的信仰锚点。
“抗衡？
不，我在做‘气候对冲’。”
他调出手机里的碳信用账户，余额显示着惊人的127亿吨，“你看，永夜镇的孩子们正在用VR眼镜看南极的极昼，阿拉斯加的渔民在区块链上交易融化的冻土碳汇。”
霍德尔的权能突然剧烈震荡，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威胁——当人类不再恐惧极夜，转而用科技与信仰将其转化为可交易的气候资产，寒冬之神的权能就成了无源之水。
“不可能……”他的虚影开始透明，瞎眼处溢出的黑暗凝结成冰币，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