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保镖,他们看似礼貌客气,动作却强硬控制住我的行李。
我在自家楼下被顾晏司的人带去了一个陌生的别墅。
这个别墅在半山腰,我从没见过。
把我关进来后,顾晏司没有露面。
我只好让看守我的保镖把我手机给我,他们倒是好说话,没有为难我。
我给妈妈打电话,没有说我的处境,只让她坐飞机先走,我说我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好,处理好便会过去。
到了晚上,我倒头就睡,我想通了,就算天大的事情发生,我也不会折磨我的身体了。
迷迷糊糊之间,我感觉脸上有些痒,半醒着睁开眼,冲到我脸上的一张大脸把我给吓醒了。
顾晏司一身酒味,胡子拉碴,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一会儿说:“我好后悔。”
一会儿又说:“白微微那个贱人。
”还有模糊的嘟囔声,我听半天。
是让我伺候他,给他倒水。
我冷冷一笑,端起柜边的水杯泼过去。
“啊——”他清醒过来猛地抬头,一见到是我,像是打霜的茄子似的,垂下眼不敢看我。
我冷冷地提醒他:“大少爷,囚禁是犯法的。”
“我不想你走,我们…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吗?”
“重新开始?”
我轻声念出这几个字。
“我被你伤害得还不够?
你是想我挖肝断腿,还是想要我哪个器官?”
我看着他的眼睛,“我们早就结束了。”
我记得他被白微微带走那天。
天气很好,晴空万里。
他皱着眉推开哭泣的白微微,不愿跟她走。
我劝他多少也该认认家人。
我印象中,他每次见到阖家团圆的场景,眼中光芒都会暗淡。
他不说我也知道,他是在想念那个他空白记忆中的家人。
最后他还是走了,我给他准备的定制款衣服一件没带,他想着回去见一面,马上就回来。
望着驾驶离开的车尾,我也是这么想着。
6一个月两个月过去,直到第四个月,我在新闻上看见他的照片,标题是“京圈豪门少爷回归”。
我那个时候已经被家里面的事情困住,为爸爸走通监狱关系,倒卖家产应付追上门的债主。
再次得见他的消息,我很高兴,可惜这份难得的开心,很快就在后面的一系列遭遇中磨灭。
“顾宴司,我现在看见你就恶心。”
“月月……。”
他伸出手想触碰我,被我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