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日,就让那毒妇的真面目,在众人面前无所遁形。”
宴会厅内,灯火辉煌,沈家众人齐聚一堂,气氛看似热闹,实则暗流涌动。
沈清欢入座后,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嫡母沈氏,只见她一脸慈爱地与众位夫人交谈,那“慈母”面具戴得甚是自然。
“清欢啊,你身子可好些了?
为娘真是担心你。”
沈氏突然转向沈清欢,语气中满是关切。
沈清欢心中冷笑,面上却装作柔弱,“多谢母亲关心,女儿身子还好,只是偶尔还会有些不适。”
沈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但随即又换上了那副慈爱的面孔,“那就好,你可要好好调养身子,毕竟冲喜之事迫在眉睫。”
沈清欢故作惊讶,“冲喜?
母亲,女儿还未曾见过那未婚夫,此事是否过于仓促了?”
沈氏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此事为娘自有主张,你只需安心待嫁便是。
那未婚夫家虽非大富大贵,但也是个本分人家,你嫁过去定不会受委屈。”
沈清欢心中暗自盘算,面上却装作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女儿就放心了。
只是,女儿有一事不明,为何母亲对兰心妹妹却如此严苛?”
此言一出,宴会厅内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沈氏身上。
沈氏脸色微变,但随即又恢复了镇定,“清欢,你这是何意?
为娘对兰心也是疼爱有加,何来严苛之说?”
沈清欢轻笑一声,语气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女儿曾听闻,母亲因兰心妹妹不慎打碎了一只花瓶,便罚她禁食三日。
女儿想,那花瓶虽贵重,但兰心妹妹毕竟也是母亲的亲生骨肉,如此惩罚,是否太过严厉了?”
沈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但碍于场合,只得强压怒火,“清欢,你误会了。
为娘那是为了教训兰心,让她学会规矩,并非刻意苛责。”
沈清欢见状,心中暗自得意,但面上却装作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是女儿多心了。
只是,女儿希望母亲能一视同仁,切莫让外人以为,咱们沈家内部不和。”
沈氏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这是自然,为娘定会处理好家中事务,不让外人看笑话。”
宴会继续,但沈氏的心思已全然不在其上。
她目光阴沉地盯着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