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去?”
说话的女人一身雪白皮毛的大衣外敞,脸上是多年主事的威严与岁月的沉淀。
“大姐,我想,我是时候换一种生活了。”
稍显年轻的女人一脸轻松畅快。
“家族间的联系不是说断能断的,你该知晓轻重。”
她自然知晓,这么些年,两家的渊源是她一手促成,其中利害她最清楚不过。
她们二人的婚姻,从一开始就不是清白的,其中掺杂的,是比纯粹的情感更浓重的关系。
这么些年,也就这样,再谈真感情未免有点耍流氓了。
当年她们娘答应这门婚事,一开始就是纯粹的利益,没有她家主夫身后庞大的支撑,她们这婚,成不了一点儿!
那男人真是清醒的可怕,从前是,现在也是。
感情,从来不是他看中的第一选择,这熟悉的拿捏,真是让她不爽极了。
不过呵,谁又甘心呢?
谁不会玩儿呢?
七年之痒这不就来了。
这一世,从现在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她赚的!
都是他的报应!
“后院的生了?”
“是个姑娘,大人很高兴,当时就赐了东西,现下应当在家主那边上族谱了。”
嗤,这钱权交易,真脏!
从一开始他给的感情就明码标价了不是吗?
怎么他标好的价格就开始模糊了呢?
他该怎么做,她才能再瞧他一眼……“不好了!
主夫,小姑娘急病!”
“叫府医!”
“府医现下都在后院处。”
那人哆嗦着嘴唇回答,不敢抬头。
“章声呢?”
“章府医去临县探亲了,您前几日还叫管家准备了马车送行。”
男人脸上一顿,是了,他这些日子都注意什么啊!
“你!
去叫账房支五百两,多叫几个人,去不同的医馆叫人,快,给我把附近的医者都叫来!”
他急步向女儿的院子走,边走边吩咐,脚下虽急,但那份急迫却是藏不住。
“是是是,奴马上去!”
……“主夫,姑娘已无大碍,小孩急症,好好养着会比大人好的更快。”
这府外来的医者倒是负责,认真嘱咐了需要注意的事项。
看着床榻上女儿病后的小脸,他揉揉刺痛的额角。
操持过一大家子的事项,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终于有时间放松自己。
看着刺绣的床帐,不由想起了这户织锦商,想着这家主人倒是个会来事的,新做的花样应该前几天送到了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