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以为她是想砸钱让我离开厉承渊。
但每月五十万…哇,真的壕无人性。
我正要和她解释,我跟厉承渊毫无瓜葛的时候,白知然接下去的话更让人匪夷所思。
“每月五十万,你帮我勾引厉承渊。”
“啊?
咳咳咳…”我震惊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缓过劲来,我发出了我的疑问。
“哪有人给自己老公找小三的,还是雇的。”
我试图理清楚这突如其来的一幕。
下一刻她嘴里蹦出了更加令我震惊的话。
“你不是小三,你是四。”
“啊???!”
此刻我觉得我的嘴被惊得都能塞下一颗鸡蛋了。
“你们有钱人玩得可真特别。”
我是厉承渊的白月光,但白月光的名头也只是说说而已。
厉承渊只爱自己,这种人最恶心的地方就在于他善于利用感情和伪装去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利用人设和谎言一步步编织成一张巨网,把上当的女人困在他精心编织的牢笼里。
我察觉出他的意图,在厉承渊手段还未成熟时,飞向了更广阔的天空。
但面前这个女人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我能猜到,白知然应该在日以夜继的相处中发现自己被一座无形的牢笼禁锢得无法动弹,她尝试着挣扎,却发现越挣扎禁锢越紧。
往日男人口中精美的包装被撕的粉碎,露出来的是无数女人残骸,以及布满血迹的牢笼。
“白小姐,你恐怕找错人了。”
我想对她伸出援手。
可是,我不清楚。
现在的白知然究竟是真想摆脱婚姻还是把我当成了她们感情的催化剂。
我并不想淌这趟浑水,不想让我成为她们play的一环。
“我跟厉承渊在大学时虽然有互相看对眼过,但只是那会,现在别说联系了,就是连联系方式都没有。”
“呵。”
坐在对面的白知然发出一声嘲弄的笑。
我以为她不相信,正欲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时。
哪知她特别笃定的告诉我。
“没关系,他是来者不拒的,特别是——他曾经得不到的。”
我解释的话都到嘴边了,直接就被白知然打断了。
“你不用着急拒绝,这是我的名片,等你想好了给我打电话。”
说着她把她的名片推给了我。
“而且你不也着急用钱,你工作室接一单可能还无法支付你母亲的医药费吧。”
“你查我?”
我神色瞬间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