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瞬间抬起了头。
“什么男模?!”
9时叙咬牙切齿。
“徐青青,你居然敢给她烧男模,当我是死的吗?!”
徐青青翻白眼。
“怎么?
萱宝活着的时候受你管,死了还要给你守寡?”
“你会不会管得太宽了!”
时叙:“我不准!”
徐青青抱住陈艳的手臂,假模假样地流眼泪。
“陈姨,你看看他,我就是害怕萱宝一个人孤单,想着烧两个纸人下去陪她,时叙就一副要杀人的表情!”
陈艳连忙打起了圆场。
“好了好了,都是好孩子,别为了这事吵架。”
“青青你也是,烧两三个就算了,烧那么多闹得小萱后宅不宁,她还得费心去管。”
时叙难以置信,“陈姨!!
你怎么也被她带偏了!!”
……夜半。
我站在时叙的床前,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他的手腕上交错着好几道伤疤,有的已经成了疤痕,有的刚刚结痂。
我把最后一次入梦留给了时叙。
倒不是我恋爱脑。
只是我来阳间的根本原因还没得到解决。
这两天那闪电噼里啪啦地炸在我坟前,我的头发都快被劈成非主流了!
我进入了时叙的梦境。
这次他的梦很正经,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但房间里只有我一人,没有他的身影。
我找了好久,才在浴缸里找到他。
他再一次割破了手腕,躺在温水里,猩红的血液在他身下缓慢起伏。
我呼吸一滞,将他从浴缸中拉了起来。
“小萱,你来接我了!”
“接什么接?”
我熟练地给了他一巴掌。
“我想活还活不了呢!
你怎么总想着要死!”
时叙捂着脸颊,一脸委屈地看着我。
我缓了语气。
“这次我找你是来跟你说正经事。”
时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嗯嗯,小萱你说,我听着。”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把我的墓碑换成不锈钢的?!”
“看起来酷?”
我冲他瞪眼睛,他立刻说了实话。
“是有一个老道士,特意找上门来,跟我说那里的风水有点问题,要用金来克木。”
“我思来想去,就将墓碑换成了不锈钢,还特意用金粉刻的名字。”
那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吐槽归吐槽,但我的心中还是涌现出一丝奇妙的感觉。
若是没有不锈钢墓碑这件事,我也不可能来到阳间。
我不来阳间,陈姨就会死在爸爸的手上。
而时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