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住了。
她看看屏幕上那些冰冷的文字和数字，看看面色严肃的法官，又猛地转头看向我。
眼神里是绝望，是恐惧，还有一丝……怨毒？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嘶吼，想辩解。
最终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她猛地低下头，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发出一阵压抑的、像是哭又像是笑的怪声。
这场她自导自演的大戏，终于，彻底演砸了。
6 支付代价：一无所有的新生法官的声音很平稳，像在宣读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件。
但每一个字落下，都像锤子砸在雅姿的心上。
“……基于以上事实，证据确凿…………认定被告方存在严重婚姻过错及欺诈行为…………原告文卓先生的离婚诉求，予以支持。”
“……关于财产分割，被告方……”法官顿了一下，看向脸色惨白的雅姿，“……判令，净身出户。”
净身出户。
三个字，轻轻飘飘，却重如泰山。
雅姿的律师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只是颓然地垂下了头。
估计他也没想到，我们手里的证据这么硬。
房子，没了。
车子，没了。
存款，没了。
她苦心经营，甚至不惜出卖一切换来的“名媛”身份，那个亮闪闪的肥皂泡，彻底破了。
连带着那些所谓的“体面”，碎得连渣都不剩。
庭审结束。
人群渐渐散去。
雅姿像是被抽掉了骨头，软绵绵地被人扶着往外走。
刚走到法院门口的台阶上，她腿一软，扑通一声，跌坐在地。
高跟鞋甩脱了一只，头发散乱地糊在脸上，精心描画的妆容哭花了，黑一道白一道，像个劣质的调色盘。
再也没有半点往日里装出来的精致和优雅。
她坐在冰冷的台阶上，起初是低低的抽泣，然后猛地抬起头，放声大哭起来。
那哭声，尖利，刺耳。
里面听不到一丝一毫的后悔或者歉意。
全是失去一切的不甘心，是被人从云端拽入泥潭的绝望和怨毒。
她甚至开始捶打地面，像个撒泼耍赖的孩子。
真难看。
我慢慢走到她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哭得太投入，一时没注意到我。
看着她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我心里很平静。
真的，一点波澜都没有。
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演着一出早就知道结局的烂戏。
我蹲下身，凑近她的耳朵。
她的哭声因为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