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凝冰凝冰的其他类型小说《不慎拍拍已故女神头像,居然回复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朵朵花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敢当面问我。见我转身准备离开,女同学一急直接拉着我袖子,“不可能,叶教授你一定在说谎,白教授一个研究物理的,最后花几年的时间研究生物耳蜗,还把研制成功的产品取名凡声,这不就是用教授你的名字命名的吗?!”教室的人走了七七八八,夏天的风透过窗户吹进来,让我心中泛起涟漪。“什么按我名字命名?”女同学很是惊讶,“叶教授你都不知道吗?学校里还有专门一个白教授跟你的论坛呢,白教授就是为了给你研究生物耳蜗,才放弃治疗没日没夜泡在实验室的!”呆愣在讲台上,突然感觉耳朵里的助听器再次刺痛我,滋滋的电流声不断袭来。这次感觉持续了好一会儿,回到公寓的时候,我整个人仿佛灵魂出窍一般。点开白凝冰微信头像,几经犹豫,打字又删掉,如此反复,良久也不知道说什么。...
《不慎拍拍已故女神头像,居然回复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然敢当面问我。
见我转身准备离开,女同学一急直接拉着我袖子,“不可能,叶教授你一定在说谎,白教授一个研究物理的,最后花几年的时间研究生物耳蜗,还把研制成功的产品取名凡声,这不就是用教授你的名字命名的吗?!”
教室的人走了七七八八,夏天的风透过窗户吹进来,让我心中泛起涟漪。
“什么按我名字命名?”
女同学很是惊讶,“叶教授你都不知道吗?
学校里还有专门一个白教授跟你的论坛呢,白教授就是为了给你研究生物耳蜗,才放弃治疗没日没夜泡在实验室的!”
呆愣在讲台上,突然感觉耳朵里的助听器再次刺痛我,滋滋的电流声不断袭来。
这次感觉持续了好一会儿,回到公寓的时候,我整个人仿佛灵魂出窍一般。
点开白凝冰微信头像,几经犹豫,打字又删掉,如此反复,良久也不知道说什么。
在我离开的那一段岁月里,似乎隐藏了不少事情,只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么难开口吗?
白凝冰突然发来信息,语气俏皮轻佻。
想见她的想法越来越强烈,不管她的调戏,发过去一个消息我能看看你吗?
对面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沉默了几分钟。
没等到她的回复,我按捺不住直接拨通视频通话。
只是她没接通,也没挂断。
铃声在安静的公寓内回响,直到自动挂断。
我不死心再次拨打过去,依然没有接听,也没挂断。
痛苦地挨着沙发坐在地上,求你当个人好吗!
眼睛酸胀,下一刻眼角湿润,既然当初要无声无息地离开,为什么最后还要留下来这些暧昧的线索。
此刻我想接近她,她又不乐意。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在我绝望的时候,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起。
看见是她的视频邀请,明明刚才我急切地想要见她。
马上能看到她,却又突然害怕起来。
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整理好衬衫跟头发,这才点击接听键。
手机屏幕变换,我屏住呼吸,心跳在这一刻似乎也停了下来。
那边是她家书房桌子旁,我看过一次,昏暗的灯光,挡不住从窗户投射进来的皎洁月光。
她就这么静静坐在窗户旁,星光点缀她斑驳的衣裳,清瘦的身形仿佛随时要虚无飘散一般。
她侧
我一句:冒昧的问一下,下一期的双色球号码是多少?
这TM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
我直接发去语音:“白凝冰,还要不要脸!”
想想就来气,晚上拉着好兄弟张涛喝酒,边喝边骂,“我TM那么难过的时候,她居然管我要彩票号码!”
边骂边哭,更要命的是,嘴上刚骂完,心里就后悔了。
担心她是不是没钱看病,”完犊子了,我这比舔狗还严重。
“知道我能跟白凝冰隔着时空对话,张涛一脸的难以置信,直到我把微信记录给他看过。
吃惊过后,张涛也是摇摇头,“还真是,你这舔狗舔的,以后狗见到你都要叫祖师爷。”
舔狗就算了,关键白凝冰她不知道自己过段时间就要过世了。
这些年卧薪尝胆,不对,头悬梁锥刺股的奋斗,拼了老命地要证明自己更加优秀,在她身后疯狂追赶。
就是想着自己哪天衣锦还乡,能够抬起头高傲地告诉她,当年是她瞎了眼。
可回来却发现她人无了。
张涛无奈地叹了口气,突然想到什么,“对了,她不是生病没住院治疗吗?
会不会真的是没钱,大学教授虽然工资不低,但如果是大病的话。。。”
拎着酒瓶的我瞬间愣住,难道真的是。。。
“假如哈,我说假如,你现在能让白凝冰及时接受治疗,顺利的话,她是不是就能活到现在,这样你就可以再见到她。”
张涛这番话直接让我茅塞顿开,酒瞬间醒了一半。
仿佛黑夜中突然看到一丝曙光,赶忙掏出手机,搜索隔天的双色球中奖号码,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视频通话拨打过去。
已经是深夜了,不知道白凝冰能不能接到。
好在那边没几秒钟后就接通了,我赶忙喊道,“白凝冰,中奖号码我发给你了,赶紧去买!”
“喝酒了?”
白凝冰看起来有点无语。
此刻我整个人轻飘飘的,也许是酒精的作用,脑袋里没有其他的想法,抱着手机边哭边喊,“拿到钱赶紧去看病,好好配合治疗!”
想到不久后她就会死,我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
低声祈求她,“别死好不好!”
晚风吹拂头顶的树叶,路灯透过树枝照过的影子摇摇欲坠,周围一片寂静,让我的哭声显得如此突兀。
白凝冰轻轻叹息了一声,“笨蛋。。”
“对,我就
还不乐意了?”
白凝冰反讽道,“哼,谁会喜欢一个残疾人?!”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白凝冰家的,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外面马路上了。
崩溃的我直接蹲在路边无声抽泣。
是啊,我从小就双耳失聪,家里倾尽全力也只能给我配上一副最便宜的助听器。
难道残疾人就不配拥有爱情吗?
被人冷嘲热讽二十几年我都没有倒下,今天却惨败在白凝冰面前。
哭完我握紧拳头,再也不要喜欢白凝冰!
离开实验室的工作,我没日没夜的准备,终于拿到常青藤名校的全额奖学金,并立刻启程出国。
这一走就是六年,顺利毕业就留校任教,直到母校给我打来电话,希望我返校任教。
在国外终究不习惯,而且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最终还是接受了母校的人才引进邀请。
搬进专门给我准备的办公室,架子上放着一份老旧的校刊。
封面是灰白色的:我校知名教授白凝冰英年早逝!
享年33岁。
封面白凝冰的照片冷漠疏离,但隐约能感受到一丝笑意,似乎她在临终前完成了什么重要的心愿。
“咦,这不是白教授吗?”
身旁帮忙整理的学生见到我拿着校刊迟迟没有动作,上来一眼就看出了封面上的人。
我难以置信地指着封面上的人,“同...同学,她怎么突然就走了?”
“生病吧我记得。”
同学摸了摸后脑勺,“我记得她为了完成最后一项研究,废寝忘食,也不去住院治疗,单靠药物苦苦支撑了三年。”
同学后面的话逐渐变得虚幻起来,我再也没听进去一个字。
直到同学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叶教授你没事吧。
最后白教授研究出来生物耳蜗,研究成功后没几天她就过世了。
叶教授您这间办公室以前就是白教授用的。”
耳朵里的高档人工耳蜗此时似乎短路一般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伴随着脑壳一阵阵刺痛。
这种感觉很快消失,遣退同学,关上门。
此时的办公室宽敞明亮,窗外就是芒果树,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照在办公桌上。
身上晒着阳光,我却感觉浑身冰凉。
这些年来,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都会想起白凝冰,只是思念最后都化作怨恨,也就没有再联系她。
拿出手机,往下拉到底部,那是我出国后的第四
有人一针见血地提出来是另外一回事。
抬头望向窗外,轻轻叹息,“我知道。”
张涛无奈地摇摇头,用力拍一下我的肩膀,“多的就不说了,希望你得偿所愿。”
九月初的时候,白凝冰突然跟我说要出国接受治疗。
我心中一慌,连忙问她,“不是说治疗效果不错,继续维持吗?”
白凝冰柔声地安慰我,“是啊,国外有个更好的治疗方法,不是因为病情恶化,别乱想。”
隔着手机屏幕,我能看到她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然后我就信了。
此后的日子,我们彼此之间视频通话的次数少了,不过发消息联系依然如同往常一样。
九月的最后一天,我看了纽约当地的天气,随后发消息给她:你那儿今天天气不错哦!
难道男人也有更年期?
怎么早上莫名地感觉胸口烦闷。
到了中午没有收到消息,不过我还是一样继续跟她唠嗑:学校的烧鹅饭很好吃,有空你一定要回来试试。
到了晚上,白凝冰依然没有给我回复消息,视频跟语音都没有接通。
任由我一遍遍拨打都无人接听。
心里面突然冒出一个很可怕的念头,让我彻底慌了神。
这一年多来的联系,白凝冰会跟我分享身边发生的事情,无论大小,需要接受治疗或者手术也会提前跟我说。
她怕回不了信息我会胡思乱想,像今天这样直接失联还是第一次。
也许那个治疗方法需要的时间久一点。
抱着手机躺在客厅地毯上,隔一会儿看一下手机。
直到凌晨迷迷糊糊睡着,又在凌晨突然惊醒。
担心她回信息我没有看到。
一直到第二天傍晚,都没有收到回复的消息。
初秋的晚风夹杂着莫名的凉意袭来,让我不禁一阵哆嗦。
互诉衷肠的这一年多,那些被我们刻意忽视的,对未来的恐惧,在此刻如火山般爆发出来。
幻想过无数种画面,白凝冰在视频通话中无力地垂下骨瘦如柴的手臂。
或者她在说一声再见后杳无音讯。
浑浑噩噩地来到她的书房,书柜里一本杂志吸引了我的目光。
那是我从办公室带来的,报道白凝冰过世的那本校刊。
打开玻璃书柜,颤巍巍地抽出那本杂志。
上面写着:我校知名教授白凝冰于2022年9月30日罹患重病不幸离世...耳朵里突然
了良久。
字字珠玑,依稀可见那人的文墨风采,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之前再次见到她,心中总是带着浮躁,想索求的太多,情绪波动也是潮起潮落。
现在看完她的信,方才发现我的幼稚,内心反而变得平和安宁,信如其人,总是有一股让人安下心来的独特魅力。
抽屉里是她的手机,拿出来时已经落灰了。
鬼使神差地给手机充上电,开机,然后从黑名单里把我自己移出来。
然后给她发了条嘚瑟的短信:想甩开我?
草帽盖房子,门都没有!
约摸半小时后白凝冰才回消息,是六个点,也就是省略号。
她很聪明,很快便想到事情的缘由:你到我家了?
我看着手机傻笑:对,还坐在你书桌旁,正给你发消息呢。
信看了?!
想来她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也不需要我来回答。
紧接着那边再发来一条信息:对了,有件事忘了跟你说。
什么事?
我就是在你现在的位置溘然长逝的。
阳光暖洋洋地照耀在身上,我倒是希望一转身就能看到那个身影。
嘴角轻轻翘起:然后呢?
白凝冰继续吓唬我:屋子里可能有阿飘。
我笑着摇摇头:刚好,请她出来一下。
沉默片刻,我知道此刻我很想她,便发去消息:白凝冰在呢我不用想也知道,她此刻的意思,是在另一个时空,她也正坐在阳台旁的椅子上。
我们在同一个位置,不同的时空。
位置重合却又相隔甚远,远到我永远无法到达。
日月轮转,斗转星移。
时光飞逝,窗外的树枝换上新芽。
视线回到手机上:白凝冰,我在这里等你,如果你不来,我就去找你。
江山如此多娇,只是我很确定,有些东西比这个世界更值得追逐。
对面久久没有回复,我能想象到,此刻的她,清瘦的双手拿着手机,柳眉微皱,试图找一个理由说服我。
没等她想到那个理由,我继续在手机上打字:不用想着说服我,也不要为我的执拗叹息,请你一定努力好好的活着,殉情在我这里从来都不是传说。
白凝冰一直没有回消息,但我知道她都明白。
放下手机,将大门敞开,屋子里里外外收拾干净。
橘风唱晚,收拾完我才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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