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敢当面问我。
见我转身准备离开,女同学一急直接拉着我袖子,“不可能,叶教授你一定在说谎,白教授一个研究物理的,最后花几年的时间研究生物耳蜗,还把研制成功的产品取名凡声,这不就是用教授你的名字命名的吗?!”
教室的人走了七七八八,夏天的风透过窗户吹进来,让我心中泛起涟漪。
“什么按我名字命名?”
女同学很是惊讶,“叶教授你都不知道吗?
学校里还有专门一个白教授跟你的论坛呢,白教授就是为了给你研究生物耳蜗,才放弃治疗没日没夜泡在实验室的!”
呆愣在讲台上,突然感觉耳朵里的助听器再次刺痛我,滋滋的电流声不断袭来。
这次感觉持续了好一会儿,回到公寓的时候,我整个人仿佛灵魂出窍一般。
点开白凝冰微信头像,几经犹豫,打字又删掉,如此反复,良久也不知道说什么。
在我离开的那一段岁月里,似乎隐藏了不少事情,只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么难开口吗?
白凝冰突然发来信息,语气俏皮轻佻。
想见她的想法越来越强烈,不管她的调戏,发过去一个消息我能看看你吗?
对面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沉默了几分钟。
没等到她的回复,我按捺不住直接拨通视频通话。
只是她没接通,也没挂断。
铃声在安静的公寓内回响,直到自动挂断。
我不死心再次拨打过去,依然没有接听,也没挂断。
痛苦地挨着沙发坐在地上,求你当个人好吗!
眼睛酸胀,下一刻眼角湿润,既然当初要无声无息地离开,为什么最后还要留下来这些暧昧的线索。
此刻我想接近她,她又不乐意。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在我绝望的时候,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起。
看见是她的视频邀请,明明刚才我急切地想要见她。
马上能看到她,却又突然害怕起来。
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整理好衬衫跟头发,这才点击接听键。
手机屏幕变换,我屏住呼吸,心跳在这一刻似乎也停了下来。
那边是她家书房桌子旁,我看过一次,昏暗的灯光,挡不住从窗户投射进来的皎洁月光。
她就这么静静坐在窗户旁,星光点缀她斑驳的衣裳,清瘦的身形仿佛随时要虚无飘散一般。
她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