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便可以去伺候白老爷。
我应付过去后,布可也来到了我的面前。
现在的她穿着一袭白衣,白衣下透出的血迹晕染开来,如同朵朵盛开的红梅。
“准备好了吗?”
她问我。
我才一点头,布可的嘴角便涌出大量的鲜血,我只觉得脸上传来巨大的痛苦,景色也开始变得模糊。
忽地一阵强光袭来,恢复视线的时候,眼前是一个破旧的猪圈,我的嘴里插着一个漏斗一样的东西,上面还残留着几处糟糠干涸的痕迹。
我向身边看去,比我见到的还要枯瘦许多倍,几乎只剩下一具白骨的布可躺在那里,腰间还有一把散发着寒光的匕首。
脑海中闪过布可的嘱托,我抓起匕首,下一秒,却没有抹过布可的脖子,反而是捅进了自己的心窝。
在刀尖刺破心脏的瞬间,我听到了一声虎啸,还有一阵尖锐的怒骂声。
眼前的景象又开始变化,那猪圈逐渐消失,我又回到了那处院落中。
在这个院落里,布可的脸色变得扭曲,在她的身边,还有一个浑身白毛,高大得不似常人的壮硕汉子。
她们眼中的怨毒几乎化作实质,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陆杏,你是怎么发现的?”
布可的身体逐渐扭曲,最后回归妖身,满嘴的獠牙,两只手却像是天生的残缺。
“狈,你的花招,还是太嫩了。”
10.布可其实没有骗我,但她说出的,是我的故事。
我是京城缉妖司的一个捕快,当年逃荒,阿姐自卖进了当地的大户,爹娘带着我远走,最后都倒在了路上。
在我即将死去的时候,师父捡到了我,将我带回了京城。
他教了我许多本事,却在我成人那日外出执行任务,再没有回来。
我求了主事,看了卷宗,他死在了南边,一个虎妖和一个狈妖的手上。
我偷偷离开了缉妖司,来到了这里,设下陷阱将他们困到了这个阵法中。
师父已经将他们打成重伤,才让我轻而易举得了手。
当我死去的时候,也的确会引来缉妖司的高手,但他们来不及来到这里。
故而,我一身的精血都需要用来维持阵法,确保我送出的书信能够有足够的时间到京城,也让主事能够及时赶来。
距离他们中了我的阵法已经过了半月,他们没办法从里面打破阵法,才用尽法力引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