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腰还松,惊喜说出来就不是惊喜了。”
三个人嘻嘻哈哈,屋外细雨簌簌,在暖光的笼罩下我们扯着睡裙下摆学着电视里的公主行礼。
那样的时光,一去不复返。
要是当时没说漏嘴,许姐姐会不会念着惊喜,就撑住回来了。
……许姐姐是被悄悄送回来的,就那么被扔到床上。
肚子被香水撑的极大,血管依稀可见,仿佛顷刻间就会被撑爆。
待我们拎着蛋糕回家,警察已经将房子封锁,我们混在围观的人群中,看到了这一幕。
警察还发现床头柜上的遗书,抗抑郁药,又接了几个电话,匆匆结案。
给出结果是病人疑似抑郁发作,误食香水自杀。
院里几个老头也匆匆赶来,装模做样地抹着眼泪,浑浊的眼睛却是嘲讽和得意。
“小许挺不错一个孩子,平时就是傲了点,和她打招呼也是爱搭不理,原来是抑郁了。”
“就是啊,多可怜啊,没爹没妈从山里考出来,没人谈谈心,教教社会上的人情往来,可不就是容易抑郁。”
“哎,警察同志,麻烦你跑一趟了,这孩子就是不让人省心。”
我咬紧后槽牙,眼皮抽了抽,攥着拳头就要往那些老东西后背砸去,阿姐死死抱住我,锢在小腹交叠的双手冰凉,她盯着对面,沉默半晌,哑声道:“季在溪,以后你我不认识什么许卿如,也不认识彼此,就像回到三年前。”
那一刻,日积月累的信任和成长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瞬间意识到阿姐的用意。
我缓缓点头,将手垂在身侧,安静下来:“我明白。”
季知节深深地看我一眼,拢了拢冲锋衣,迈步消失在了那个夜晚。
我们三个是没有任何血缘的姐妹。
将我们联系起来的比血缘还珍贵,是对彼此的欣赏和爱惜。
后来傅宅接二连三闹出一些怪事,有仆人联想到那天的惨状,哆哆嗦嗦的来烧纸钱,嘴里念念叨叨。
“不要怪我们啊,要怪就怪叶青青吧,谁让她看你不顺眼呢。”
“怎么偏偏惹上她,傅总爱她如命,你刚好撞到枪口上,被那样折磨…总之我们给你烧多多的钱,别来缠着我们了啊。”
叶青青,A城百年世家叶家的千金小姐,出生含着金汤匙,呼风唤雨,享尽宠爱。
这位大小姐听闻首席之名,让许卿如为她定制一款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