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我就飞速冲进卫生间,又飞速冲出了家门。
我也是要脸要皮的……我拍了怕发红的脸颊,给自己洗脑,这没什么的,你情我愿的事,更何况我还出了力呢。
7.岑穆的离开是在易感期结束后的那个星期。
老宅基本只差软装了,我又恢复了半工半读状态,还好大四基本上没有什么课了,不然以我现在的出勤率除非考试满分,不然难逃挂科命运。
某天我照常回家的时候,发现家里的灯是关着的。
这不寻常。
我推开家门,依旧是熟悉的布局,但是少了那张我特地给岑穆买的气垫床。
它不再挡在路中央,而是被整齐的收纳在了墙角。
床单被套都被清洗干净,烘干后整齐叠放在床上。
一切如常,除了那套不见了的HelloKitty的睡衣。
“什么嘛,这套可是我最喜欢的睡衣了。”
我站在屋子中央,冷白色的灯光打在身上显得我有些落寞。
我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自言自语道:“走之前都不知道跟我道声别,就这么怕我追债吗?”
日子又回归一人。
只是偶尔我还是会下意识多准备一份食材。
所以说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
一个人生活了十几年,原以为早已扎根的独居本能,却能被六十多天的陪伴轻易瓦解。
唉,算了不想了,原本我这种粗糙的beta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么漂亮的alpha身边。
应该是那种又凶又猛的omega才能跟他相配,谁让他那么身软体娇。
我恨恨地想着,最好是那种力大无穷的,轻松能把他背起来的,也不能太矮,对了,还要能治住他的,不然他逮着机会就会想逃跑。
不知怎的,越想越生气,连手里的馒头汉堡都不香了。
“诶,你们听说了嘛,那个鸮羽集团大换血了。”
我兴致缺缺地看着同事聊八卦,随口问道:“什么小鱼集团。”
“就是那个呀,很有名的,道上的军火商。”
同事压低声音说道。
“之前听说他们内斗的厉害,还惊动了警方,城西戒严了好多天呢。”
触发关键词“城西”,我猛得抬头问道:“戒严?
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两个多月前吧,咋了?”
同事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
我的心脏没由来地猛跳了一下,面上依旧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