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的一下就烧了起来,有些结巴地回道:“不、不是,有专门的营养师的,他们定量定点……哦,好吧。”
我没有抓着这个问题不放,把他往椅子上一按,低头和他对上视线。
果然还是不习惯仰头看他。
“你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双时常出现在我梦里的琥珀色的眼睛。
岑穆没有立刻回话,他的眼神里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
他伸手取下遮盖住我半张脸的帽子,忽然一改平日对我百依百顺地态度,像地痞流氓一样无赖道:“我就是不还,你拿我怎样。”
好家伙,我一脸震惊地看着他,没想到他竟然变得那么不要脸。
我虚虚掐住他的喉咙,手指在他颈间摩挲。
我俯下身,拉近两人的距离,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眼神开始闪躲。
如此近的距离,我再次闻到了淡淡的雪梨朗姆酒的味道,好闻,但不够浓烈,我想要更多。
我抬了抬他的下巴,迫使他再次与我对视上。
“躲什么,不是挺理直气壮的么?”
“我没……唔……”他话没说完,就被我咬住了下唇。
“狡辩。”
我在他震惊不已地眼神获得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
“我不……”我又上去咬了一下。
不管他说什么,我都没让他说完。
后来嘛,他已经没法再说话了,因为我说了:“不想还钱就用别的东西来还。”
……小小alpha还是那么容易推到,看着他没办法反抗我,只能伏在我肩头隐忍地一遍遍喊我的名字。
食髓知味的我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月色正好,谁都别想睡。
最后身娇体弱的alpha还是没能撑住,昏睡了过去,我拭去他额角的汗水,觉得他应该要多锻炼锻炼,才几个小时就撑不住了,这可不行。
我轻轻亲了一下他漂亮的眼睛,趁着天还没大亮,翻墙走了。
岑穆是被自己的生物钟叫醒的,他揉了揉额头,看到地上扔着好几只小孩嗝屁套,后知后觉地发现昨晚真的不是一场梦。
然后像是意识到什么,他环顾一圈。
我果然已经走了。
门外传来敲门声,他将地上的狼藉收拾了一下,冷着脸说道:“去把防御系统的负责人叫来。”
没人知道新当家为什么会在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日子重新布置防御系统,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