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要不是现在背着他,真想请他吃比兜。
他报的是我家的地址。
6.最终我还是没听他的,把他送去了最近的诊所。
“易感期发烧是正常的,他的症状不是很严重。”
“哦,那需要吃药不?”
作为一个beta,对这种情况其实没有什么经验。
医生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们俩一眼,意味深长地说:“可以用抑制剂,但是是药三分毒,总归对身体不好。”
“啊?
那要怎么搞?”
我把衣袖从岑穆嘴里扯出来,虚心向学。
“你们刚在一起啊?”
我没听出弦外之音,认真道:“也不算吧,认识两个月了。”
“那回家你替他释放一下……压力就好了。”
说完就把我们打发走了。
我不懂,看着口欲犯了的岑穆陷入沉思。
回到家里,我刚准备打开手机搜索一下alpha易感期应该怎么缓解,就被岑穆扑了个满怀。
滚烫的脸颊蹭着我的脖颈,尖尖地犬牙无意间刮蹭到我的后颈,我不自觉地打了个激灵。
“诶诶诶诶,别咬我,我不是骨头。”
我一个过肩摔,把他扔到了客厅里的气垫床上。
闷哼一声,清醒了一点,整个人蜷缩了起来,声音闷闷地道:“抑制剂……我哪来的抑制剂,刚刚医生不是说了是药三分毒嘛,你等等,我查查看还有什么别的法子。”
他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僵了一瞬,急急忙忙爬起来,想要抓住我正在划动手机的手,急切地说道:“别,不用,我嗑/yao就好!”
我看了他一眼,将他按回了床上,抬高手机边看边读:“用omega的信息素安抚……可我是beta啊。”
岑穆被压制地难受,哼哼唧唧道:“所以你放我去磕抑制剂,算我求你了。”
再这样下去他真的要控制不住咬我的冲动了。
我快速阅览着搜索结果,继续说:“临时标记也能缓解,啥意思,咬你脖子吗?”
我对标记这种事不是很了解,以为标记就是咬住腺体。
因为beta没有腺体,所以我理所当然地认为被咬的应该是这个可怜小alpha。
“不是不是不是!
你别!”
岑穆冷汗涔涔,一想到我如果真的咬了他,他会不会疯。
在我家我就是一言堂,我哪会听一个一心只想磕抑制剂的小alpha的话。
我放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