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宿舍倒有一个妙人,想来你听了肯定喜欢。”
我突然想到了阿狗。
“哦?是什么人?”
桢子来了兴趣。
“我有个室友,我们一般叫他阿狗,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说。
“为什么?”桢子露出好奇。
“咳咳。”
我故作清了清嗓子,继续说,“因为这家伙那玩意跟狗一样,不大但很强,所以我们就都叫他阿狗了。”
我继续说,“他经常出去跟女孩约会,简单来说,就是出去跟女孩睡觉,性欲很强,每一次都能来两次以上。”
桢子哈哈大笑,“真是个有趣的人,真想认识认识。”
我也笑道,“是的,我们宿舍大半欢乐都来自于他。
还有好多好笑的事还没跟你说呢。”
“因为这个,我们一般都叫他阿狗,刚开始还有点抗拒,但是后面我们就说,能这样的人只有你一人,后来他也乐得我们这么称呼他。”
“真是有趣。”
桢子说。
“那你呢,有什么好玩的事吗?”
我说。
“唔,我的话还真没有什么事。”
桢子说,“不过我自己平常有兼职零工。”
“你在做什么兼职呀?。”
我说,“看起来你不像是缺钱的人。”
“那你可想错了。”
祯子说,“哪里不缺呢,每周三天去一个地方看管,周一、周三、周五……”2 第六节(终章)每周六的约定仍在继续。
桢子总带着不同的画册赴约,有时是蒙克的《呐喊》,有时是东山魁夷的雪国。
对了,她开始跟着我一起去上课,并且愈发的频繁,最后自己竟爱上了。
我们在落地窗前铺开素描本,铅笔沙沙声与城市霓虹共振。
我发现桢子画风里藏着暴烈的温柔——枯萎的玫瑰根茎爬满画纸裂缝,破碎镜面却映出完整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