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饿死。
可我不想再浑浑噩噩地做那些不喜欢的事了,所以我选了一个感兴趣的工作,很快融入了当地生活。
花店里的话琳琅满目,有时没有客人时,我也会对着那些花怔怔地发呆,想起一些过去的事。
小时候,季沉寒为了讨我的欢心,每天都会给我送一捧花。
“我的茵茵就应该是养在锦绣花丛里的,只要我还在你身边,就每天给你送一束花,直到白头。”
而自从我们反目成仇后,这个人就轻易变成了孟馨然。
为了离那些过去的记忆远一些,我在下班后又去儿童福利院当了义工,在和孩子们的相处过程中渐渐抚平心里的伤痕。
我的生活平静且充实,直到看到季沉寒的寻人启事。
他大张旗鼓,连我这个平时不大刷娱乐新闻的人都看到了季家发的消息。
他们说,他们在找的人是季夫人。
“季夫人怎么姓沈?
我记得季家不是和孟家联姻的吗?”
“是啊,当时他们办的那个超级豪华的婚礼,我记得好像还上过热搜呢。”
网友众说纷纭,热切地讨论起这宗豪门秘辛,可我看着寻人启事上那张青涩的照片,只觉得好笑。
季沉寒翻遍相册,大概这十年间关于我的照片,一张都不会找到。
我不是没有想过季沉寒会找到我,可那一天还是来得太快了。
他站在花店的玻璃门外,透过一片盛放的鲜花,与我对上了视线。
他憔悴了许多,肩膀塌着,像一根摇摇欲坠的芦苇秆。
我转身就想去找店里的锁,可他的速度比我更快,直接推门走了进来。
“茵茵!”
他喊出了一个极度陌生的名字,我只觉得全身寒毛倒竖,见鬼一般地甩开了他的手。
“你别激动,我求求你,听我说几句好吗?”
他语无伦次地解释着,直到我的胸膛不再剧烈起伏时,才将一沓文件递给了我。
“关于你妈妈的事。”
他低下头,不敢看我的眼睛:“你自己……看看吧。”
“对不起。”
我的心终于狂跳起来,颤抖着手接了过去。
我从不相信自己的母亲会去勾引季家的男主人,更不相信她会对季夫人下毒。
可哪怕我把喉咙喊破,也从没有人相信我的“狡辩”。
我慢慢地,一张一张地将那些材料看完了。
季沉寒以为我会难过,或是会情绪激动,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