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全程都冷漠地自顾自喝酒。
我麻木地喝着酒,酒里掺着不知什么时候流下来的泪水,又哭又涩。
我渐渐地失去了意识。
“然然,然然……”我恍惚之中好像听到了陆离焦急地在叫我,但是怎么可能呢,他明明已经不在意我了。
6从医院里醒来的是禾禾。
陆离见到我醒了,立刻起身关心道:“怎么样,还难不难受……”禾禾气他对我的漠然,转过身去不理他。
陆离无奈道:“你还好意思跟我生气,明明知道自己酒精过敏为什么不拒绝,为什么要一直喝酒?”
禾禾生气地扭过头骂陆离:“你为什么不帮洛……帮我挡酒呢?”
“你是什么巨婴吗?
事事都要我来管着你,嘴长在你脸上你不会说话吗?”
“陆离!”
禾禾是真生气了,“我洛然和你谈恋爱,不是来找气受的。”
陆离闻言沉默良久,“你的意思是,你和我在一起一直在受气?”
“难道不是吗?
你这种人一无是处,就知道pua别人,我根本不想和你在一起。”
“是吗……”陆离突然轻笑一声,“原来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人。”
禾禾本来还想继续骂,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不能替我做决定,于是安静下来。
病房内两人都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
陆离率先开口打破寂静,“你既然觉得我一无是处,那就分手吧。”
如果是我,我会挽留他,因为我知道陆离现在说的是气话。
但禾禾不会,她欣然同意了分手。
“我呸,早就不想跟你这种人待在一块儿了,分手了我洛然就能开心了。”
她一直都希望我开心。
陆离摔门而去。
禾禾和我交换之前,在病床上翻来覆去,最后给我留下了一张字条向我道歉。
她为弄砸了我的恋爱关系而感到十分自责。
可她并不知道,如果没有她,我可能还会在这样一段生病了的关系中继续耗下去,直到满盘皆输。
我再次见到陆离时,是一个月后,在市中心的一家甜品房。
我有每周日去这家甜品房囤粮食的习惯,从前陆离会主动陪我去。
可自从我们在一起之后,只有我主动开口了陆离来,后面我渐渐地就不再叫他,自己独自前来。
这天,我在甜品店里看见了陆离,以及他身边的姑娘。
陆离也看到了我,只瞥了一眼,就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