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的受伤,我不敢直视,闭上了眼。
心脏被啃噬的痛感消失,可为什么,心酸酸的,鼻子也酸酸的,好难受。
陆斯年走了。
顾淮川来到我身边,把玩着刚才陆斯年喂我喝水的碗。
猛然,他死死捏住我的嘴巴,强迫我张开嘴,另一只手拿起碗将水往我嘴里灌。
大量的水突然灌进嗓子里,我呛得猛烈咳嗽。
“芊芊,把水壶拿来,不是喜欢让男人喂水吗?
我让她喝个够。”
我以为自己又难逃一场折磨的时候,医生敲开了门。
“哪位是许瑶?
刚才你的家属说你脸色不对劲,让我们来做个检查。”
顾淮川那次离开后再也没来看望过我。
噩梦不断,我死死捂着胸口惊醒,大口喘着粗气。
“别怕,小姑娘。
蛊被我解了,以后心不会痛了。”
一位白发婆婆坐在病床边,窗外月色洒在她满是沟壑的脸上,她一笑,格外慈祥。
“什么蛊?”
“你被下了噬心情蛊,如果不爱某个人,或者得不到他的爱,蛊虫便会啃食你的心脏。
这种心痛会让被下蛊的人误以为自己无法离开那人,潜移默化爱上他。”
我怔住。
顾淮川大学被陆斯年揍了一顿后,他就消失了,好一段时间才再次出现。
他回来后,我察觉到自己心脏的异样,以为自己也对他日久生情,才接受了他的表白。
思考被婆婆打断:“真是孽缘。”
“说来也怪我,帮那男人下蛊的正是我孙女,她那段时间神神秘秘,只告诉我她促成了一段好姻缘。
没想到只是他人的一厢情愿,害惨了姑娘你。”
“更没想到他的爱早就扭曲极端,自己过分地在意被拒绝的过程,从而演变成他对你的一次次报复。”
白发婆婆掏出了一个小小的木制盒子放在我手上。
“希望这能够弥补你,在他身边停留2小时蛊虫就会被引到他身上。”
修养几日,我调整好状态回到了家里。
远远站在门口就听到了屋子里的喧嚣,男男女女正在客厅里聚会。
我的开门声让屋子一瞬间陷入了寂静。
“你还知道回来?”
顾淮川不满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寂静。
再次看向他,我紧咬着牙关,恨不得冲上去撕了他。
见我不吭声,顾淮川的不满更甚。
“你有必要吗,许瑶?
不就是跟你开了个玩笑让大家开心开心,你以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