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走走,东宅院瞧瞧。
这位擅长作画,鼻子长得挺拔,那位善鼓瑟,有一双含情的眸子。
美不胜收。
他多次来见我,都被侍女挡了回去。
以往他来都是畅通无阻的。
他开始勒腰,盈盈一握,婉若游龙。
他着月白色的锦缎宽袖窄袍来求见。
我透过窗子看见,院子里的海棠花恰到好处地落于他肩头。
我下午见了许多来求我举荐的书生,疲累得紧。
侍女知我疲累,正要开门去打发他。
门刚打开,我声音传来。
“让他进来。”
他喜上眉梢,又故作自持。
同我用了饭,又是读诗又是给我作画,已经月上枝头,还迟迟不走。
我倦了,让他离开。
他手指微颤,开始脱自己的外袍。
我抬眸一睇,他不由得停住了动作。
“你何时变成这样的,是因为在南风馆呆久了的缘故吗?”
我伸手给他把外袍拉上。
“不必自降身份,你在我心里自是不同的,先回吧。”
他面目通红,慌乱地开门离开。
他迈出房门的那一刻,我说。
“依你如今的样子,月白色的衣衫不适合你。”
他离开的身影顿了一下。
他和管家要了百余斤牛乳为了沐浴。
管家为难,向我禀告,我沉吟片刻。
“随他,他要便给就是。”
10后来管家又来禀告,说是有人瞧见,南风馆的老鸨趁着夜色偷偷往他的院子去了。
他来勾引我,我不在。
着纱衣在微凉的秋日里冻了一夜。
病了,我请了太医,流水的补品送到他宅院里。
他向我哭诉,求我待他好一点。
我一脸不解,我待他一向是顶好的,什么都不曾缺他的,锦衣玉食,婢女仆从,最重要的是,都无毒。
他涨红了脸,气结说不出话来。
我脸色凝重,“我是不是太宠你,把你娇惯坏了?”
我怒火难熄,转身就走。
他似是小声说了句什么。
我没听清,还在怒火中,朝他大声质问。
“你说什么!”
他像被卡住了脖颈,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那你为什么不同我欢好……”怒火被浇灭,我素手描摹着他眉目。
他亲昵地贴近我的掌心。
“我只是想给你一个全新的开始,本来想慢慢来,既然你着急了,那我就早点开始准备。”
第二天起,我府上就开始热闹起来,管家忙里忙外,采买布置。
订购了大批的红绸。
下人们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