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新发现吗?”
我摇摇头,放下咖啡杯:“只是...回想起一些细节。
沈宵似乎很了解何云生的习惯,但有时会出错。
比如何云生从不吃辣,但婚后有一次我做了麻辣香锅,他吃得津津有味。
还有他从来不喝黑咖啡,说苦得和中药一样,但现在却每天一杯冰美式。”
苏雯皱起眉头:“这也不好做判断,毕竟人的口味是会变的。
走吧我们先去学校,车在楼下等着。”
何云生的本科就读于市区内的南科大学,念研究生时他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没有留在本校,反而去同城另一所双一流高校,也就是我所在的学校就读。
昨天苏雯就联系到她在这所学校工作的一位朋友。
这位朋友名叫朱玉,也是这所大学的学生,毕业后留校,在档案馆工作。
“沈宵?”
她翻着校友名册,“没有这人啊。”
随后她在系统里检索起来,又顺手发信息询问了下同事。
“啊,找到了,”朱玉看着手机上的回复,在电脑上调出一份被封锁的档案。
2018年5月2日下午,金融系学生沈宵跳楼自sha,刚巧砸到楼下路过的同寝室友何云生,沈宵当场死亡,何云生重伤昏迷。
“我想起来了,”朱玉一拍脑门,“这件事当时在学校传得沸沸扬扬,后来学校下令封口才压下去。
他们两个刚好和我同一个学院,我听导员提过,说这件事蹊跷的很。
按常理来说,跳的那个不一定会死,但是被砸的那个肯定没救。
而神奇的点在于这位何学长昏迷三个月后居然清醒了。”
朱玉的声音突然压低:“有个传闻...他醒来那天,值班护士听见病房里有争吵声。
等医生赶到时,学长正用输液架砸碎所有镜子,喊着‘滚出去’。”
“还有个传闻哈,哈哈哈,你就随便一听,”朱玉小心翼翼觑着我的脸色,“有人说这个沈宵和何云生是情侣关系,因为双方家庭不能接受,所以沈宵选择拉着何云生一起死。”
听到这我和苏雯对视一眼,心中的猜想被再次印证。
告别朱玉以后,我们驱车前往灵媒的堂口。
我望着窗外闪过的城市景象,思绪万千。
如果灵媒证实了我的猜测,接下来该怎么办?
驱魔?
离婚?
报警?
每一种选择都显得荒谬而不切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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