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了。”我摇头。
太后看着空中，眼神涣散，“我昨晚梦见了我的父亲母亲，还有哥哥姐姐，以及你祖父……还有你外公……我们允朝江山不稳，我们这第一代可是历尽千辛万苦……牺牲了所有人的幸福……”
提及外公，太后眼里尽是遗憾。
我终于看懂了这种感情。
这个时候，宰相已经去世好几年了。
太后、太祖皇帝和宰相，三家本是世交，三人更是志同道合。
太后和宰相有儿女私情，太祖皇帝爱的是另一个京城的女子。
那时候，他们四个人青春年少，骑马倚斜桥。
前朝国君暴虐，三家发动兵变，他们的家族为了利益最大化和稳固，将太后嫁给了太祖皇帝，乱点鸳鸯谱。
而宰相最后娶了那个太祖皇帝最喜欢的京城闺秀。
无人圆满。
18.
我想将所有的学问亲传给太子。
可这孩子跟我年少时一样贪玩。
但是宫里没有另一个流光陪他。
他只好自娱自乐，带着宫人一起玩。
母后说我太纵容他了。
我希望我的儿子也有一个快乐的童年。
那日他不知从哪里学会了一个词，叫我勃然大怒。
我有好些时日不曾发火了。
他在宣纸上写下四个字：
流光易逝。
我竟打了他一巴掌。
我从来没有这样过。
他被打懵了，他毛笔字写得不错，本来是跑来邀功的。
我问他是从哪里学来的这几个字。
他哭哭啼啼地从香炉底下抽出一封信。
那是流光离开时托母后给我的信。
出于逃避，我一直没有拆开。
有时候感觉流光一直生活在离心殿和浣衣庭，我只是太忙了，没时间去看她。
19.
那封信所用的文字很奇怪。
要说难懂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