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知意一个大叫跳了起来,接着又是一个大叫……“这还叫没事?”
面对我的质问,知意支支吾吾,目光乱飘,就是不肯直视我的眼睛。
如果这叫没事的话,那我的名字从今往后就倒着写!
我正要逼问,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道清脆、明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语气中是遮掩不住的幸灾乐祸。
“知意,你就告诉她嘛,反正你也是因为她的肆意妄为才受的处罚,腘刑很痛吧?”
“呵呵呵……”紧接着就是清脆的笑声。
听到这个声音我就知晓是程向晚,在原主的记忆中,她总是私下里找原主的不快。
程向晚一扭一扭地出现在我的眼前,手里还摇着一把团扇,脸上挂着很假的笑容。
我不去犯她,她倒是先找上门来了,新仇旧恨今日一并了结,“别在这秀你那低情商发言了,智商不够用就安静待着。”
<说完我还当着程向晚的面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你!”
“该死的程予安,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宽容了,还想我向以前一样拿鞭子抽你、拿针扎你,你才老实是吧?”
程向晚被我的话和白眼给激得直跳脚,拿着手指指着我的鼻子,喷我一脸的口水。
奇怪,为何我在原主的记忆中没有找到任何被程向晚欺负的画面?
难道都是程向晚在骗人?
我的答案是:不可能!
我一脸嫌弃,眉头紧蹙,侧身离程向晚远一点,“知意,给我拿条手帕来,我的脸上被喷到了脏东西,恶心死了!”
知意在一旁满脸担忧,但还是按我的吩咐,递给了我一条手帕,“给,小姐。”
我拿着手帕满脸擦拭,用完将其甩在地上,还在上面踩了几脚,嘴里一直重复着:”好恶心!
好恶心!”
同时用挑衅的眼神盯着程向晚。
“南风,快,快给我将那个发疯的程予安给制服住,今天我要给她点颜色看看,给她紧实的皮松松。”
程向晚气急败坏地给站在身后的婢女下着命令。
“你敢!”
知意连忙上前,张开双臂,拦住正朝着小姐去的南风。
“躲开!”
南风见知意丝毫没有想要让开的意思,抬手就将其推开。
本就受过刑,腿脚不便的知意哪是健全的南风的对手,当即就被推倒在了地上。
我的人只能我一个人欺负,谁都不能越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