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的丈夫傅临渊是宇航员。
一次项目结束后,他同事红着眼睛上门来报丧:“嫂子,临渊永远留在太空中了,请节哀!”
我悲痛过度,硬生生哭到流产。
傅临渊死后第二年,我依例去山上的寺院为他祈福时,竟碰到他和他的养妹在禅房里颠鸾倒凤。
我大脑宕机,他却在突发地震时扑过来用肉身护住我。
房屋倾覆之际,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纪晚星,这下我不欠你了。”
“若有下一世,我不想再遇到你了,她......不应该为了我忍受那么多委屈和不堪。”
我什么都懂了。
重回和傅临渊订婚的那一年,我决定成全他们这对苦命鸳鸯。
1又是一个独守空房的晚上。
我睁眼到天亮,给地球另一端的哥哥打去了电话:“哥,我想通了。”
“帮我伪造一场空难,我要彻底离开。”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痛苦,我要让临渊也尝尝。
电话那头的人停顿了一秒,欣喜道:“你终于想通了,妹妹,快点回来吧!
我要赶快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全家!”
“空难的事包在哥哥身上,保证家那狗娘养的找不出一点破绽。”
挂上电话,我立刻联系中介上门来拍照。
家人移民海外多年,我为了爱情孤身回国,他们拗不过我,只好替我置办了几处房产和代步车。
中介小哥一边工作一边惋惜道:“这大平层地段绝佳,装修得又这么用心,低价卖掉太可惜了,您真的想好了吗?”
我点点头:“确定,有诚心的买家还可以再降一些,越快卖掉越好。”
小哥不解地离开了。
他前脚走,临渊后脚就回来了。
目送着中介小哥的身影,他疑惑地问我:“这人是地产中介吧?
好像在小区门口见过的,他为什么会来我们家?
你要卖房?”
我平静地摇摇头:“你想到哪儿去了?
是楼上的邻居要卖,他们在国外回不来,来我们家拍拍实景。”
“再说了,订婚前你说过的,懒得到处看房子,这里做婚房就很适合,所以你才主动出钱装修的不是吗?”
傅临渊的笑容有一丝尴尬:“对对,我们连婚都还没结呢,怎么可能卖婚房。”
我和临渊恋爱六年,年初订的婚,他先是拖着不订婚,订完婚又迟迟不提结婚的事。
以前我很困惑,到处去问闺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