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误会,小雪什么都没做错。”
我摸着额角的肿包,没说话。
傅临渊看起来更生气了,他喘着粗气,咬牙道:“这是通知,不是商量,纪晚星。”
“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看不到你的澄清和道歉,可别怪我把当瑞兴巷的事情公布于众!”
话毕,他环抱着傅雪瑶进了我的卧室。
我没错过傅雪瑶充满挑衅的胜利者眼神。
我听见了自己的心脏结冰的声音。
跟傅临渊在一起不久,有一次我们好不容易休假,抓住机会在家亲亲抱抱。
他突然接到傅雪瑶的求救电话,我二话没说跟他出门去救人。
电话里没说清楚,原来她被一群小混混堵在了偏远的瑞兴巷。
傅临渊护着傅雪瑶逃了,我纵然有些身手,可是面对十几个小混混还是寡不敌众。
我苦苦支撑着等傅临渊带人回来救我,却始终没能等到他的身影。
如果不是住在附近的几个女孩子发现并叫人过来,恐怕我早就不是现在的我了。
第二天上午,傅临渊才找来医院,他问我发生了什么,失望的我只是摇了摇头。
可能他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堪的事情,我说不出口吧。
所以现在才会用这件事来威胁我。
我冲了个热水澡,任由温暖的水带走六年的不值得。
4第二天早晨,傅临渊走出主卧,发现我已经不在家了。
我上班一向很准时,他没在意。
而且还要准备给雪瑶发新闻道歉的事呢。
可是一天、两天,始终见不到我人影。
打电话发信息也没有回复。
傅临渊有些忐忑了。
他在心神不宁地盯着手机。
傅雪瑶见状,软软地靠在他身上:“放心啦,纪晚星不敢乱来的,她也就是表面正义,实际上虚伪得很,才不敢真让你把瑞兴巷的事放出去呢。”
“不回你消息肯定是在欲擒故纵,什么时候了还用这招,真够绿茶的。”
“哥哥,你再想着她,人家要生气啦。”
傅雪瑶抱着傅临渊的胳膊撒娇。
傅临渊却罕见地有些不耐烦,他啧了一声:“晚星不是虚伪的人,也从不会玩什么欲擒故纵......”他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摸了摸傅雪瑶的头:“不过小雪说得对,好了不想烦心事了。”
“宝宝过来,给哥哥亲亲,亲亲就不想她了。”
傅雪瑶娇笑着滚进傅临渊怀里作势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