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虞白的沉默让我感受不到惩罚的快意，也就慢慢撤开了腿。
这一整天，我都各种找姜虞白的麻烦。
可是姜虞白逆来顺受，只默默忍耐。
我更加不快，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做的任何事情都无法引起姜虞白的情绪。
他闲暇之余还有空用苹果给我削了一个兔子灯。
像我们决裂之前那样，每次我心情不好就会给我雕一个来哄我。
我特别珍惜这些兔子灯，一直到苹果氧化也舍不得吃。
姜虞白就会摸摸我的头说：“喜欢的话我就再雕一个好了。”
当姜虞白双手捧着兔子灯递给我的时候。
看得出来因为好久没雕，手艺有些生疏。
他眼神忐忑，语气谨慎。
“兔子灯，给你。”
我看着姜虞白卑微地讨好我的样子，心里又特别不痛快。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以为现在弥补就有用吗？
我怒从心起，抓起兔子灯就甩在地上。
5兔子灯摔得四分五裂。
姜虞白震惊地看着我，眨了眨眼，细碎的泪光映衬中映出我面目狰狞的样子。
姜虞白哽咽了一下，喃喃道：“你不喜欢这个的话，我再给你雕一个其他样式的。”
姜虞白说着就要捡起来。
我往前一步，一脚踩在已经摔碎的兔子灯上，眼神冰冷。
“你以为讨好我就有用吗？
你以为这样可以让你好过一点吗？
还是说你只是为了赎罪，为了让自己不要那么内疚？
我告诉你，我恨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我力竭声嘶地朝姜虞白嘶吼。
姜虞白只是沉默地摇了摇头，眼泪像珠串一样滴了下来。
衬得我像个小丑，恶霸，毒妇。
到了晚上，姜虞白又像没事人一样，睁着澄澈的琥珀眼问我：“小灵，我睡哪里？”
6“别叫我小灵。”
我心中烦躁，万般情绪难以发泄，只能刀刀砍向姜虞白。
“本指挥官的名字也是你这低贱的兽人能叫的，你应该怎么称呼我，自己不知道吗？”
我手腕翻转，露出遥控器，利落按下。
兽环立马亮起，一阵电流从姜虞白的脖颈释放。
从姜虞白的脖颈流向四肢百骸。
姜虞白闷哼一声，单膝跪下，想要把手放在颈环上，却被电开。
颈环越收越紧，姜虞白跌在地上，红着脖子不断喘气。
我欣赏了一会儿，这才慢慢走过去。
低头的姜虞白只能看见我锃光瓦亮的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