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云舟柳郎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小郎君柳云舟柳郎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暮色风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胯下狠狠踩了两脚。段铁山身子一僵,彻底昏死过去。见他们都倒在地上,我长舒一口气,腿一软,也瘫坐下来。雷羽凡朝我竖起拇指,眼里满是赞叹,分明在说:“姑娘,你够狠!”7歇了一会儿,我们缓过劲来,用屋里的麻绳将段铁山五花大绑。我转头想去捆段锦娘,却发现她竟不见了踪影。不知是方才被吓晕后醒得快,还是压根没晕,全是装的。若真是后者,这女人可不简单!可眼下顾不得追她,当务之急是赶紧报官。我从段铁山身上搜出一块令牌,上面刻着他的姓名,想来是能证明身份的物件。我拉着雷羽凡,趁夜色跌跌撞撞跑出宅子,直奔镇上的巡捕衙门。衙役们赶到时,见我们满身是血,地上还躺着个被绑的昏迷汉子,都吓了一跳。他们起初以为这是桩凶杀案,个个拔刀围了上来。我忙解释了一通,讲...
《我的小郎君柳云舟柳郎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他胯下狠狠踩了两脚。
段铁山身子一僵,彻底昏死过去。
见他们都倒在地上,我长舒一口气,腿一软,也瘫坐下来。
雷羽凡朝我竖起拇指,眼里满是赞叹,分明在说:“姑娘,你够狠!”
7歇了一会儿,我们缓过劲来,用屋里的麻绳将段铁山五花大绑。
我转头想去捆段锦娘,却发现她竟不见了踪影。
不知是方才被吓晕后醒得快,还是压根没晕,全是装的。
若真是后者,这女人可不简单!
可眼下顾不得追她,当务之急是赶紧报官。
我从段铁山身上搜出一块令牌,上面刻着他的姓名,想来是能证明身份的物件。
我拉着雷羽凡,趁夜色跌跌撞撞跑出宅子,直奔镇上的巡捕衙门。
衙役们赶到时,见我们满身是血,地上还躺着个被绑的昏迷汉子,都吓了一跳。
他们起初以为这是桩凶杀案,个个拔刀围了上来。
我忙解释了一通,讲清前因后果。
衙役们听罢恍然大悟,领头的捕头忍不住赞道:“符姑娘,真看不出啊,你们竟能想出这扮鬼的法子脱困,还擒住了这恶贼,不去当捕快可惜了!”
他们当场给段铁山套上枷锁,押回衙门。
那捕头拍胸脯保证,逃跑的段锦娘也跑不远,定会捉拿归案。
我跟着去了衙门,详详细细录了口供。
雷羽凡因身上有伤,被送去医馆救治。
录口供时,捕头却板着脸告诉我,段铁山给我的百两银子是赃物,须得上缴官府。
我心疼得直抽皱眉,可见捕头一脸严肃,只得忍痛交了出去。
这一趟下来,非但没赚到银子,还白忙活了一整天。
离开衙门时,已是寅时三刻,我在镇上茶铺吃了碗热汤面,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家。
一进屋,我倒在床上,对着枕头狠狠吐槽了一通。
8几日后,衙门传来消息,段锦娘已被缉拿归案。
她与段铁山这对夫妇,竟是江湖上有名的“黑风双煞”,犯下多桩绑架杀人案。
那老宅便是他们杀了原主,强占而来。
衙役在院中挖出了原主的尸骨,铁证如山。
我刚放下茶盏,忽听门外传来敲门声。
打开一看,竟是雷羽凡!
他一身青衫,俊朗如玉,像是画中走出的翩翩公子。
“你怎来了?”
他笑得一脸灿烂:“你是我拜过天地的娘子,我来尽为夫之责!”
我闻言一
他们儿子,他们为何花重金请我给你过喜?”
雷羽凡眼底闪过一丝恨意,缓缓道:“我是被他们绑来的,他们向我爹勒索黄金千斤,我不从,便被他们用毒烟熏得假死。”
“他们找你来过喜,是想趁我刚‘死’,让你怀上我的骨肉,将来用孩子设局,谋夺我雷氏家产。”
“若我没猜错,你也走不出去,他们会把你囚在这儿,直到你生下孩子,再灭口除患!”
我听罢,吓得浑身一颤,冷汗直冒:“什么?
他们要害我?”
雷羽凡点头:“这是我昏迷前偷听到的。”
我脸刷地白了,心跳如擂鼓。
我不过是想赚点银子,怎就掉进了这杀人夺命的陷阱里?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段锦娘的声音。
她语气急切:“琴儿,怎么样了?
我儿可有回光返照?”
我吓得魂差点飞了,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答。
可紧接着,她下一句话直接让我心提到嗓子眼。
“琴儿,我儿怎坐起来了?”
我大惊失色。
她竟能看到雷羽凡坐起,莫非这屋里有暗眼窥视?
我立刻否定了这念头,若真有暗眼,他们早该冲进来了。
可她到底是怎么瞧见的?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恐惧,脑子飞快转着。
这时候绝不能慌,否则我和雷羽凡今夜都得死在这儿。
我清了清嗓子,装出淡定模样道:“娘,是我扶他坐起来的,民间不是说,人死后几个时辰,血气下沉,会有些动静吗?”
我故意加重语气:“这可是具尸身,我想快些完事,便扶他靠着床头,让血气往下聚。”
段锦娘似是信了,松了口气道:“原来如此,琴儿不愧是行家,真有本事!”
我暗自庆幸,趁机问道:“对了娘,门我锁了,窗也用布遮了,您是怎么瞧见的?”
5“我可得提醒娘一声,喜娘过喜有诸多禁忌,最要紧的一条便是不得偷窥!”
我顿了顿,加重了声音:“若有人偷看,将来可是要瞎了眼的!”
段锦娘一听,脸色微变,连忙解释。
“琴儿莫怪,门上有个小缝,我不过是好奇瞥了一眼,应无大碍吧?”
我暗自冷哼,起身走到门边,借着烛光仔细一瞧。
果不其然,门板上有个指甲大的小孔,透着微光。
我二话不说,从袖中掏出一团麻布,狠狠塞进那孔里堵了个严实。
回到床边,
,年过五十,满身绫罗绸缎,像是富贵人家的主母,此刻却哭得眼眶红肿。
她身旁还有个男人,中年模样,面相凶悍,锦娘介绍说他是宅子的主人段铁山,也是亡者的父亲。
段锦娘见了我,先是上下打量一番,随后挤出一丝笑意:“符姑娘果真俊俏,我儿命苦,如今倒是有福了。”
段铁山也朝我拱了拱手:“有劳符姑娘了。”
我微微颔首,语气平静:“二位客气了,时辰不早,咱们赶紧行礼吧,我要的东西可备齐了?”
段锦娘忙道:“都备好了!”
她一挥手,旁边的仆人立刻牵来一只通体鲜红的大公鸡。
我打开竹篓,取出朱砂笔和黄纸,问清了亡者的生平。
段锦娘絮叨了半晌,时哭时笑,我从中梳理出有用信息:亡者名段景福,是段铁山独子,年二十有七,生于壬午年八月,生辰八字详尽,死因是突发心疾。
我提笔在黄纸上写下段景福的名字与生辰,贴在公鸡身上。
随后,我与这只公鸡行了拜天地之礼,算是替段景福完成了冥婚的第一步。
礼毕,段锦娘领我走进一间幽暗的厢房。
房内摆着一具棺木,想必里面就是段景福的遗体。
段锦娘临走前,拉着我的手叮嘱道:“琴儿,拜了天地你就是我儿媳妇,娘有话直说,景福生前忙于经商,从未近过女色,娘求你今夜好好待他,让他圆了洞房之梦。”
她顿了顿,又道:“事后,娘另给你五十两银子做谢礼。”
我一听有赏,立马拍胸脯保证:“娘放心,今夜景福定是最幸福的郎君!
若您再加五十两,我保管更用心些!”
段锦娘被我这话噎得一愣,半晌才回过神来。
3我盯着段锦娘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半晌,她才缓过神来点了点头。
她声音低沉道:“再加五十两没问题,但有一桩事得说清楚,明早我会请个仵作来验尸,琴儿可别想着敷衍我!”
我拍了拍胸脯,笑得一脸真诚。
“娘,您放心,媳妇的职业操守您还不信吗?”
段锦娘眼角抽了抽,似是被我这厚脸皮震住了,随后又道:“娘信你!
对了琴儿,你随身带的物件先交给我保管,我怕我儿有些隐秘被人瞧了去,你该明白娘的心意。”
这话我自然懂,她是怕我带了什么能记事的玩意儿,把她儿子
我故意娇嗔地哼了一声。
“娘,您快走吧,放心,我定不会亏待您儿子!”
“再偷瞧下去,我可要害羞了,到时啥事都办不下了!
再说,您和爹洞房的时候,姥姥也在门口把守着吗?”
段锦娘忙应道:“没有没有!
娘这就走!”
她脚步刚迈出,又突然回头,语气里带了几分试探。
“对了琴儿,有件事得先跟你赔个不是,你给我的铜镜和符纸,方才不小心掉进水缸里了。”
她顿了顿,盯着我道:“你今夜来我家,可有谁知晓?
要不要娘替你送信给朋友,让她明早来接你?”
这话一出,我心头猛地一跳。
她分明在撒谎,那铜镜符纸怎会轻易落水?
这不过是套我的话,想探我有无后援。
我强压下心悸,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娘多虑了,我出门向来独来独往,无人知晓,便不劳您费心了。”
段锦娘听罢,点了点头,似是放心,转身离去。
她一走,我紧绷的神经才松下来,后背已被冷汗浸湿。
她的反应,分明印证了雷羽凡的话,这场冥婚果然是个圈套。
逃!
我必须逃出去!
可眼下,我却陷入了困境——如何逃出生天?
我瞥向窗边,心想不如跳窗。
可这厢房在三楼,离地足有数丈高,雷羽凡身子刚缓过来,跳下去怕是必死无疑。
我一个女子,更别提不敢,摔下去不死也得残。
我脑中灵光一闪,想起戏文里常演的脱身法子。
不如掀开窗户,将床单撕成布条结成绳,假装我们已跳窗逃走。
而我们则藏在床底,等他们追出去时,再伺机溜走,顺道找人报官。
我低声将这主意告诉雷羽凡,他却摇了摇头,示意我先掀开窗布瞧瞧。
我疑惑地走过去,轻轻掀开一角,顿时傻了眼。
窗外赫然焊着手指粗的铁栅,牢牢封死,我这点力气哪掰得动?
雷羽凡苦笑道:“若没这铁栅,我早逃了!”
他说的在理,我又探头一看,心更凉了半截。
院子里,段铁山和段锦娘正带着几个家丁守着,个个手持火把,眼神阴鸷。
这下彻底没戏了,就算能弄断铁栅,也会被他们当场抓住。
雷羽凡低声道:“别急,我有个法子,等到子时,咱们扮鬼吓他们,趁乱逃出去!”
我听罢,瞪大了眼,满脸不可置信。
“扮鬼?
这法子比我的还离
死你的,别来找我啊!”
子夜时分,镇上犬吠连天,狂风呼啸如鬼泣,再加上我这凄厉的叫声,活脱脱像一场阴间大戏。
便是那驱鬼的道长来了,怕也得被吓得抖三抖。
院子里的段锦娘吓得连声尖叫:“鬼!
有鬼啊!”
她脸色惨白如纸。
段铁山的脸也变得难看,腿肚子止不住地打颤。
可即便如此,他仍不信鬼神,咬紧牙关道:“定是那丫头察觉了什么,在屋里装神弄鬼,想吓唬咱们逃跑!”
“咱们上楼瞧瞧!”
段锦娘吓得连连摆手,声音发颤:“不!
我不去!
要去你自己去!”
段铁山气得牙根痒痒,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她脸上,怒吼道:“咱们连人都敢杀,还怕一个死鬼不成?”
他恶狠狠地瞪着她:“一起上去,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段锦娘被他威逼得没法子,只得哆嗦着点头。
两人蹑手蹑脚上了三楼,来到厢房门口,却不敢贸然进去。
他们先将耳朵贴在门上,屏息听着里面的动静。
只听屋内传来一阵“滋滋”的怪声,像是在吸吮什么。
过了一会儿,又传来咔嚓咔嚓的咀嚼声,像是啃骨嚼肉。
段铁山手抖着从腰间掏出钥匙,颤巍巍地插进锁孔。
门一开,屋内漆黑一片,什么也瞧不见。
可那诡异的吸吮声和咀嚼声却愈发清晰,令人毛骨悚然。
段铁山从怀里摸出一盏小油灯,点燃后举了起来。
火光映照下,只见我浑身是血,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而雷羽凡趴在我身上,张牙舞爪,嘴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大口撕咬着什么。
听到脚步声,他猛地回头,露出满是鲜血的脸,双眼翻白,朝他们嘶吼了一声。
段锦娘瞬间吓得魂飞魄散。
“啊!”
、“鬼啊!”
她两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
段铁山也被这景象吓得心跳加速,手一抖,油灯摔在地上,火光熄灭。
他虽怕得要命,却隐约察觉不对,没立刻逃跑。
“敢耍我!
你这小子竟没死…”话音未落,我猛地从地上跃起,二话不说,一脚狠狠踹在他胯下要害。
段铁山惨嚎一声,疼得捂着下身倒地,像只虾般蜷缩起来,动弹不得。
我顺手抄起地上的木凳,朝他头顶狠狠砸下。
“混账东西,老娘不过是想赚点银子,你竟要害我性命!”
砸完还不解恨,我又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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