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逃避哦。再说了,我们学校是没有笨蛋的!小然已经快学会了,是很聪明的小女孩呢。”
可那个微微永恒地消失了,只剩下了这样的一个微微。
“妈妈背不下来唐诗,妈妈好笨呀。”
“爸爸全都背得下来,就连然阿姨都知道。”
“哎呀妈妈是理科生啦,一个家里只需要一个聪明人就好了,爸爸什么都会就好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真想学一学童话故事里的巫婆,给恶毒的小崽子下咒,让他永远说不出话来。
我回过神来,望向初恋递过来的戒指,戒指后面是他真诚,或者看似真诚的眼睛。
我说,谢谢你,但我没有结婚的打算,你也是。你只是到了年纪需要一个太太,而我恰好是你能忍受的那一种女人。但我不需要这样,我没有将自己的命运与他人绑在一起的决心,很意外你还喜欢我,但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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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失落,那样的神情让我忍不住母性爆发,想要答应他的一切要求。可另一个我,另一个理智的我,和另一个年轻时期的微微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
那个微微带着着耀目的光芒,她漂浮在空中,好奇地戳着水晶灯:“小然,不可以很早结婚,因为我们都有伟大的事情要完成。”
而那个冷静睿智的我,高傲自大地喷洒着毒液:“小然的娇妻脑又觉醒了,真是让人羞耻耶,实在不愿意拼事业的话,记得找个有钱的男人嫁掉哦。”
我如此平庸,而我的微微,她如山如海的智慧藏在了伟大的丈夫的背后。而我的脑子——我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问题,我只知道我必须保持清醒,我必须,必须永远地,远离“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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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只蝴蝶坠入琥珀,她的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