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有庶子女出生,更别说皇家郡主。
宋母挑不出毛病,为攀上宗室这门姻亲,再三考虑后准备下堕胎药。
据说当时褚玉娇哭的肝肠俱断,不断朝宋母询问:您亲口说过,赵清欢走后就让我做正妻,您不能言而无信,更不能伤及自己孙儿。
食言的宋母也没脸,但她的性子又怎会服软,一句胡说八道,让人抽了褚玉娇几个嘴巴。
褚玉娇心痛,跪地哀求放过肚里孩子。
宋母也为难,毕竟那是她的亲孙儿,可一想到即将要嫁过来的郡主……未来的郡主儿媳也会生下子女,还是流着宗室血脉的子孙,这不比外室生的孩子高贵?
且这门婚事还承载着自家地位和前程。
相较下,褚玉娇肚里的孩子又算什么。
想到这儿宋母狠下心来,一声令下,让人强行给褚玉娇灌下了堕胎药。
褚玉娇拼命反抗,哭喊着宋斓救命,可喊破了喉咙也无用,被几名婆子强行灌下汤药。
当晚,血流一地,是个男胎,女人哭晕了过去。
更让褚玉娇痛心的是,宋斓得知此事后虽也惋惜,但并没多过问。
褚玉娇悲愤难忍,成日大骂,宋母一句再敢闹腾就将她赶出府去,女人这才消停。
听到这些我并不意外。
宋斓母子是势力之辈,有了更高的枝头,更大的利益,又怎会怜惜一个外室,褚玉娇注定是个弃子。
7.收拾了褚玉娇,接下来该宋斓了,正在我筹谋之际,就听说义兄从边关回来了。
义兄薛战是父亲的徒弟,自小在父亲膝下长大,与我情同兄妹,他能文能武,多次立下战功,之后一直镇守边关,是我朝最出色的青年将领。
多年战场历练,他褪去了少年青涩,举手投足多了沉稳,更有大将风范。
得知我和离之事,愤怒下的他差点冲到宋府暴揍宋斓,被我拦了下。
“待我述职完毕,跟我一起去边关吧。”
义兄说道:“至于那宋斓,你不用操心。”
他说的自信,像是已有了新的主意。
见我不出声,又劝道:“你独身在此我实在不放心,且京中人多嘴杂,和离后少不得遭受异样眼光,边关天高云阔,自由自在,到了那里我们重新开始。”
我们?
听到这两字我心尖陡然一跳。
义兄仿若意识到自己哪里话不对,俊逸的脸上染了层微红,沉默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