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裹住我。
他的手掌按在我后腰时,碰到我被扯破的裙摆,又触碰到脸庞红肿的巴掌印,指尖轻轻颤了颤。
警笛声由远及近,红蓝光影开始在包厢墙壁上流转,他半蹲将我抱起,西装外套裹紧我发抖的身子。
医院消毒水的气味涌来时,周明叙正抱着我穿过急诊走廊,鞋底碾过地砖的声响格外清晰。
“清创室在三楼。”
他的声音闷在我发顶,带着某种压抑的沙哑。
电梯镜面映出我们交叠的影子:我缩在他臂弯里,西装外套勉强遮住裸露在外的白皙,而他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生怕碰到我大腿内侧的淤青。
“对不起,”他低头,声音艰涩,“是我没保护好你。”
我将自己蒙在他的怀里,摇了摇头。
他像是后怕般将我紧紧搂进怀里,力道大得让我听见他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
他的下巴抵在我发顶,声音闷得像浸了水,“他会付出代价的。”
“周老师……”我贴着他胸口,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栗。
“…我在。”
“小满,我在。”
电梯停在三楼,我被轻轻放在了诊疗床上。
“睡会儿吧。”
他说,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沉稳,却仍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
我闭上眼,感受他的手掌轻轻覆在我眼皮上,挡住刺目的灯光。
5 医院守候我在诊疗床上醒转时,伤口都已被妥善处理,他正背对着我站在窗台边,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出他绷紧的肩线。
“周老师……”我喉咙发涩,声音像浸了水的棉絮。
他猛地转身,镜片上的雾气还没散,手机“当啷”撞在窗框上:“醒了?
要不要喝水?”
他蹲下来与我平视,指尖悬在我的脸颊旁犹豫两秒,最终用指腹轻轻碰了碰我的左脸:“已经消下去了。”
“周老师,我是不是把事情搞砸了……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合作黄了是不是?”
“在你眼里,我周明叙要靠实习生献身才能谈成合作?”
这话说得重,我睫毛扫过他掌心,湿漉漉的痒。
我听见自己哽咽的气音,“组里熬了三个月的方案...你比任何方案都重要,你应该明白的。
至于这次,是我的重大的决策失误,我…和公司会给你应有的交代。”
走廊传来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