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莫辰渊凌溪的其他类型小说《月光下的尘埃往事莫辰渊凌溪全文》,由网络作家“糖霜白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月光与尘埃图书馆三楼的角落,是我心照不宣的秘密基地。并非为了某本孤本残卷,而是为了一个人——莫辰渊。他又在修补那些快要散架的古籍。阳光透过西斜窗口那巨大的拱形玻璃,滤掉喧嚣,柔和地洒在他专注的侧脸上,勾勒出一种近乎虔诚的轮廓。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袖口一丝不苟地卷起,露出干净利落的手腕。那双手,骨节分明,动作轻缓而精准,仿佛不是在修复纸张,而是在缝合破碎的时光。我躲在厚重的《十七史》书架后,屏住呼吸,心脏像揣了只扑腾的雀鸟,每一次扇动翅膀都带着微麻的痒意。他是我文学系大二女生凌溪眼中,神圣不可侵犯的“白月光”。古籍修复专业的大四学长,清冷,疏离,优秀得不食人间烟火。暗恋这回事,大概就是一场无声的电影,主角是他,导演、编剧、观众,...
《月光下的尘埃往事莫辰渊凌溪全文》精彩片段
(一)月光与尘埃图书馆三楼的角落,是我心照不宣的秘密基地。
并非为了某本孤本残卷,而是为了一个人——莫辰渊。
他又在修补那些快要散架的古籍。
阳光透过西斜窗口那巨大的拱形玻璃,滤掉喧嚣,柔和地洒在他专注的侧脸上,勾勒出一种近乎虔诚的轮廓。
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袖口一丝不苟地卷起,露出干净利落的手腕。
那双手,骨节分明,动作轻缓而精准,仿佛不是在修复纸张,而是在缝合破碎的时光。
我躲在厚重的《十七史》书架后,屏住呼吸,心脏像揣了只扑腾的雀鸟,每一次扇动翅膀都带着微麻的痒意。
他是我文学系大二女生凌溪眼中,神圣不可侵犯的“白月光”。
古籍修复专业的大四学长,清冷,疏离,优秀得不食人间烟火。
暗恋这回事,大概就是一场无声的电影,主角是他,导演、编剧、观众,却只有我自己。
我收集他所有零碎的信息:他习惯在清晨第一个到修复室,午后常在这里一待就是一下午;他不爱说话,但偶尔回答老师提问时,声音低沉悦耳;他走路时背脊挺直,眼神总是望着前方,好像世间万物都难以在他眼中停留。
他太好了,好到我觉得自己像一粒尘埃,只能在仰望他时,借着他周身散发的“月光”,才短暂地拥有一点微不足道的存在感。
今天,他似乎格外沉默。
阳光在他浓密的睫毛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睛里,似乎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或者……别的什么。
我看得有些失神,直到他不经意间抬眼,目光似乎朝我这个方向扫了一下。
我吓得心脏骤停,猛地蹲下身,后背紧紧贴着冰凉的书架,脸颊烫得厉害。
明明隔着几排书架,明明他不可能看见我,可我还是像做了贼一样心虚。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敢悄悄探出头。
他已经重新低下头,专注于手中的工作,仿佛刚才那一眼只是我的错觉。
我松了口气,却又有些失落。
这种感觉,就像追逐着月亮跑了很久,却发现月亮从未因你而停留,甚至从未察觉你的追逐。
正当我沉浸在这种酸涩的情绪中时,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极其遥远又模糊的片段——很多年前,好像也是这样一个阳光明媚
原来,我那句无心之言,真的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这么多年。
而他选择古籍修复,不仅仅是寻找平静,更是一种……逃避和自我放逐吗?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当年的情景,和这些日子以来莫辰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愧疚、心疼、自责……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让我窒息。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必须告诉他真相。
无论结果如何,无论他会如何看我,这个秘密,我不能再独自背负下去。
第二天,我鼓起毕生最大的勇气,在莫辰渊常去的湖边找到了他。
他正坐在长椅上,安静地看着湖面,夕阳的余晖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却依然掩不住那份深入骨髓的清冷。
我走到他面前,心脏跳得快要冲出胸腔。
“莫……莫学长。”
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
他抬起头,看到是我,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似乎在等待下文。
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说道:“对不起!
多年前那个画展上,说你画难看的那个小孩……是我。”
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不敢睁开眼睛,等待着预想中的愤怒、质问,或者……彻底的漠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终于,我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我知道。”
我猛地睁开眼,震惊地看着他。
他知道?
什么时候?
莫辰渊看着我,眼神复杂难辨。
他缓缓开口,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其实,从你第一次在修复室提出那个建议时,我就有点怀疑了。
你的观察力,你看待那些旧物的眼神……很特别。
后来,我又看到你笔记上的涂鸦,那种对线条和光影的感觉……”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忆,“和你当年看画时,那种认真的、带着点固执的眼神,很像。”
我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原来,他早就有所察觉。
“那句话……”我哽咽着,“是不是……让你很难过?
所以你才……难过是有的。”
他打断我,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沉淀下来的力量,“一个十岁的孩子,精心准备的作品被当众否定,滋味确实不好受。”
他看着远方的湖面,继续说道:“但真正
卑和误解像浓雾一样将我包围。
我看着苏念语和莫辰渊并肩离开的背影,觉得他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光鲜亮丽,和谐融洽。
而我,只属于图书馆角落的阴影,和那些沉默的、布满尘埃的旧时光。
我越发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自己的心事,每一次在校园里偶遇莫辰渊,都会下意识地避开。
那份暗恋,如今像是开在荆棘丛中的花,每一次心动,都伴随着被刺伤的疼痛。
(四)交织:古籍与心事期末将至,图书馆却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顶楼的水管意外爆裂,虽然发现及时,但还是殃及了楼下古籍特藏室的一角。
几册馆藏的清代刻本被水浸泡,情况危急。
负责古籍修复的老师急得焦头烂额,人手严重不足。
因为我在“古典文献学概论”课上表现出的细心和对版本学的了解,被老师临时抽调去帮忙,而主要负责人,自然是莫辰渊。
再次与他近距离共事,我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修复室里气氛凝重,弥漫着纸张受潮后特有的霉味。
莫辰渊穿着防护服,戴着口罩和手套,神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他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大家进行吸水、冷冻干燥等初步处理,每一个步骤都精准而冷静。
我负责的是记录和辅助。
需要辨认版本,评估损毁程度,并协助他进行一些精细操作。
在高度紧张的工作中,我反而暂时忘却了内心的纠结,全身心投入。
我发现自己对那些枯燥的版本信息记得异常清晰,甚至能根据纸张、墨色和刻印风格,提出一些有价值的判断。
一次,在处理一本浸水严重的《郘亭知见传本书目》时,莫辰渊遇到了难题,书页粘连严重,且墨迹有扩散的风险。
他尝试了几种方法,眉头紧锁。
我看着他专注而略带焦虑的侧脸,忽然想起课堂上讲过的一种利用特殊吸水纸和隔离剂的处理方式,虽然操作复杂,但或许可行。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莫辰渊抬起头,隔着口罩,目光锐利地看了我一眼。
他没有立刻否定,而是沉默了几秒,似乎在评估可行性。
然后,他点了点头:“可以试试。
你来辅助我。”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们配合得异常默契。
我负责精准地放置隔离材料,他则以极其
让我放弃画画的,不完全是因为你。
那之后不久,我家里发生了一些变故,我父亲希望我走一条更稳妥的路。
而你那句稚嫩的批评,像一根刺,恰好扎在了我最脆弱、最需要肯定的时候。
它成了一个……借口吧,让我可以‘名正言顺’地放弃,也成了一个提醒,让我始终无法彻底忘怀。”
他转过头,目光重新落在我脸上,那双总是清冷的眼睛里,此刻竟有了一丝温和的、带着点自嘲的笑意:“所以,你不用太自责。
某种程度上,你那句‘无心语’,反而让我对那段时光,记忆得更清晰。”
他甚至记得我当年的眼神……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楚和释然。
(六)结局:尘埃落定,微光渐起湖边的风轻轻吹过,带着夏末微凉的气息。
秘密被揭开,沉重的枷锁仿佛也随之卸下。
我和莫辰渊之间那层由误解和愧疚织成的厚障壁,终于消散了。
我看着他,不再是透过“白月光”的滤镜,而是看到了一个真实的人。
他有天赋,也有伤痕;他外表清冷,内心却藏着不为人知的挣扎和温和。
他不是遥不可及的神祇,而是和我一样,会被无心之言刺伤,会在现实压力下妥协,会在时光流逝中沉淀下复杂情感的普通人。
而他,似乎也第一次真正“看见”了我。
不再是那个总在角落里偷看他的、模糊的学妹身影,而是一个具体的、带着愧疚和勇气的、名叫凌溪的女孩。
我们沉默了很久,但气氛不再尴尬,反而有种雨过天晴后的澄澈。
“那……你以后,还会画画吗?”
我小心翼翼地问,带着一丝期盼。
莫辰渊沉吟了一下,没有直接回答。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速写本和一支铅笔——就是我曾在修复室瞥见过的那个。
他翻到空白的一页,低头,安静地画了起来。
夕阳的光芒在他专注的侧脸上流淌。
我看着他握笔的手,那双修复过无数古籍的手,此刻在纸上勾勒线条时,带着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韵律。
几分钟后,他停下笔,把速写本递给我。
纸上画的,是图书馆三楼那个熟悉的角落,阳光透过拱窗,洒在空着的修复台上。
而在修复台旁的书架边,画
了一个小小的、模糊的女孩身影,正探头探脑地向外望。
画风带着点稚拙,却有种说不出的生动和温暖。
我的心猛地一颤,抬头看向他。
莫辰渊的嘴角,噙着一丝极淡的、释然的微笑。
那笑容驱散了他眉宇间常年笼罩的清冷,像冰雪初融,露出了底下温润的底色。
“也许吧。”
他说,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新的可能性,“至少,不会再把它当成禁忌了。”
我接过那个小小的速写本,指尖传来纸张温热的触感。
心中五味杂陈,有酸涩,有感动,更多的,是一种尘埃落定后的平静和悄然滋生的希望。
我的暗恋,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画上了句点,却又在另一个维度上,开启了新的篇章。
它不再是一个人无声的独白,不再是仰望月光的卑微尘埃。
那句年少无知的“回音”,最终没有成为我们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反而像一条奇妙的线,将两个看似遥远的人,牵引到了一起。
我们没有说“在一起”,甚至没有明确未来的方向。
但当我和他并肩走在夕阳下的校园小径上时,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月光依旧清冷,但尘埃已不再卑微。
也许,理解比仰望更重要。
也许,生命中的每一次相遇,无论以何种方式开始,都有它独特的意义。
而我和莫辰渊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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