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黄梦楠林小的其他类型小说《女骑手与遗书全文》,由网络作家“央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突然插了进来,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打着进步旗号操控、剥削人,践踏尊严、漠视生命。这哪是关怀,分明是精心策划的屠戮!”我眼眶泛红,声音发颤。邱城转过头,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睁大,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我。“你想改变这一切吗?”他问。“我……”我张了张嘴,喉咙发紧,“我行吗?”邱城没有回答,只是摘下眼镜,用袖口慢慢擦拭镜片。“问你自己。”他说。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粗糙的、布满细小伤痕的手——送外卖时被餐盒划伤的,被顾客推搡时蹭破的,被生活磨砺出的茧。我真的行吗?这个念头就像一根绣花针,狠狠扎进我的神经。我忽然想起林小雨——她死前是否也这样问过自己?是否也曾犹豫、恐惧,最终却被逼到无路可退?如果连试都不敢试,那我和那些冷眼旁观的人有什么区别?就像...
《女骑手与遗书全文》精彩片段
突然插了进来,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打着进步旗号操控、剥削人,践踏尊严、漠视生命。
这哪是关怀,分明是精心策划的屠戮!”
我眼眶泛红,声音发颤。
邱城转过头,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睁大,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我。
“你想改变这一切吗?”
他问。
“我……”我张了张嘴,喉咙发紧,“我行吗?”
邱城没有回答,只是摘下眼镜,用袖口慢慢擦拭镜片。
“问你自己。”
他说。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粗糙的、布满细小伤痕的手——送外卖时被餐盒划伤的,被顾客推搡时蹭破的,被生活磨砺出的茧。
我真的行吗?
这个念头就像一根绣花针,狠狠扎进我的神经。
我忽然想起林小雨——她死前是否也这样问过自己?
是否也曾犹豫、恐惧,最终却被逼到无路可退?
如果连试都不敢试,那我和那些冷眼旁观的人有什么区别?
就像当初所有人都觉得外卖平台的算法剥削和自己无关,直到它摧毁了一个又一个活生生的人。
如果我不站出来,那下一个会是谁?
我抬起头,看向邱城。
“我要试试。”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是某种宣誓,“如果我失败了,至少证明有人反抗过。”
邱城的嘴角微微扬起,却不是笑。
他重新戴上眼镜,镜片反射的光遮住了他的眼神:“那就放手一搏,冲破他们用以禁锢灵魂的代码。”
15邱城把一个小U盘塞到我手里,上面还带着他的体温。
“他们的老窝在‘青羊47号’仓库,”他压低声音说,“今晚就要跑路。”
我把U盘插进电脑,屏幕上突然跳出几十个监控画面——全是戴着工牌的外卖骑手,工牌上的芯片在红外镜头下泛着诡异的红光,像催命符。
“看我的。”
邱城飞快地敲着键盘,像个黑客高手。
突然,所有骑手的手机都“滴滴滴”狂响起来,屏幕上跳出一行大字:危险!
立即去最近的派出所!
我的手机开始“叮叮叮”响个不停,骑手群里炸开了锅:“啥情况?”
“我的手机也响了!”
“青羊仓库?
那不是……”我深吸一口气,在群里发了仓库地址,又补了一句:“今晚,咱们去讨个公道!”
晚上十点,仓库外面亮着刺眼的探照灯。
我带着三十多个骑手从四面八方围
送我出诊室时的表情,那种捕捉到实验体应激反应的愉悦。
“当然。”
他掏出钥匙,“正好……评估你的睡眠质量。”
9邱城的房子藏在景区深处,车开不进去,只能步行。
沿着青石板长廊前行,两旁摆满本地特色工艺品。
走着走着,石板路陡然变窄,竹林从两侧合围而来,竹叶在风中沙沙作响,好似无数双小手在鼓掌。
路灯间隔很远,昏黄的光晕里,飞蛾扑棱着翅膀,影子投在地上,像细小的、挣扎的手。
“到了。”
他推开一扇斑驳的木门,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屋内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混合着霉味和草药香的气息,像是走进了一个尘封多年的药柜。
客厅的落地窗外,是黑漆漆的山谷。
玻璃上贴着一张褪色的剪纸—在月光下投出诡异的影子。
“你住这间。”
邱城推开走廊尽头的房门。
房间布置得很周到。
水果刀摆在果盘旁边,刀刃雪亮。
书桌抽屉半开着,露出一整排未开封的安眠药。
浴室里的毛巾叠得整整齐齐,浴缸边缘放着一瓶沐浴露,标签朝外,写着“舒缓安神”。
就连窗帘的绑带都系得恰到好处——长度刚好够一个成年人的脖颈。
“缺什么吗?”
邱城站在门口,影子被走廊的灯拉得很长,一直延伸到我的脚边。
我盯着洗脸台上的剃须刀片,它们被整整齐齐地码在瓷盘里,旁边还贴心地放着酒精棉片。
“太周到了。”
我轻声说,“周到得……像专门为什么人准备的。”
邱城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这是大门钥匙,这是你的房门钥匙。”
钥匙圈上挂着个小巧的铜铃,“本地寺庙求来的平安铃,有动静会响。”
他转身时,铜铃发出清脆的声响,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像某种招魂的法器。
门关上的瞬间,窗外的竹林突然剧烈摇晃,竹影在“心安”二字上疯狂舞动。
远处传来夜枭的啼叫,一声接一声,像在倒数计时。
我在邱城的客房翻来覆去,刚陷入半梦半醒,四肢就像被死死钉在床上,胸口像压了块冰。
瞬间,我被惊出一身冷汗,猛地睁开眼。
窗外天刚泛青,景区缆车还没启动,整座山静得像被世界遗忘。
我抓起工服逃下山,电瓶车孤零零停在超市后巷,像被遗弃
我是个外卖骑手,每天跑16小时,挣的钱还不够我妈一天的药费。
直到那天,我被投诉了。
顾客逼我当面道歉,否则差评封号。
可当我打开外卖箱时,餐盒里却藏着一封染血的信。
信上只有一行字:“如果你看到这封信,请帮我报警……”我的人生,从那一刻开始脱轨。
1我僵在原地。
信封里还夹着一张照片——一个被绑在昏暗房间里的女孩,胶带封着嘴,眼睛瞪得极大,恐惧与愤怒在瞳孔里凝固。
照片背面潦草地写着一串数字,像是日期,又像是坐标。
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
这不是什么遗书,这是一份求救信号。
“叮——”手机刺耳的提示音惊醒了我。
订单已超时4分钟。
我迅速把照片塞回信封,塞进工装口袋。
门铃按响的瞬间,门内传来拖鞋拖沓的声响。
“操,终于来了!”
门被猛地拉开,一个头发油腻、身着睡衣的男人站在门口。
他一把夺过餐盒,汤汁溅到我裤腿上,黏腻又滚烫。
“美女,要不……进来喝一杯?
不然给差评哦。”
他咧嘴笑,烟渍附着在牙齿上,眼神在我身上肆意游走。
我攥紧手机,录音键早就按下。
“先生,您的外卖已经送到了。”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像在念一句毫无感情的AI语音。
他“啧”了一声,伸手来拽我的胳膊。
“装什么装?
订单备注不是写了吗?
‘要穿黑丝送,不然投诉你’——”他拖长音调,手指划过我的工牌,“黄梦楠是吧?
我记住你了。”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腿——公司发的制服裤,廉价布料洗得发白。
“平台规定,骑手有权拒绝不合理要求。”
我盯着他,“而且,您点的是一份螺蛳粉。”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大声:“螺蛳粉怎么了?
老子花钱买的不是饭,是服务!”
我没躲,也没挣扎,只是盯着他。
“您确定要这样吗?”
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反问。
我低头看了眼手机,录音仍在继续。
“行,你等着。”
他松开手,掏出手机,当着我的面点开APP,手指在屏幕上重重地戳了几下。
我知道,他正在给我打差评。
但没关系。
因为就在刚才,我已经把录音和照片一起发给了110。
而那张照片上的女生,我认识。
她叫林小
雨,是上个月离职的女骑手。
她留下的遗书,现在就在我的配送箱里。
2警局的灯光惨白,照得人无处遁形。
那个在门口拽着我胳膊、满嘴烟渍的男人,此刻西装革履地坐在调解室里,领带打得一丝不苟,连指甲都修剪得圆润干净。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语气诚恳得让人作呕:“警察同志,我就是抱怨两句送餐超时,谁知道她偷偷录音报复?”
调解室的日光灯管嗡嗡作响,晃得我眼前发晕。
负责调解的民警转着笔问我:“他说就碰了下手,你有证据证明他摸你吗?
还是就凭那句‘穿黑丝’?”
我张了张嘴,突然意识到——当时他拽我胳膊的瞬间,监控摄像头正好被他的背影挡住。
“我有录音。”
我掏出手机。
男人突然笑了,从公文包里甩出几张照片:“那这些呢?”
照片上是我,穿着骑手制服,在他的小区门口徘徊。
不同日期,不同角度,像某种拙劣的跟踪狂合集。
“七月三号、七号、十一号……”他慢条斯理地数着,“黄小姐,你对我家倒是挺上心?”
民警的眼神立刻变了。
“不是的!”
我声音发紧,“我同事林小雨失踪前最后出现的就是这个小区,警方排查时还建议过我们骑手多留意——哦?
就是那个留遗书自杀的?”
男人突然打断我,转向民警,“上个月确实有个女骑手失踪案,但遗物里可没提什么绑架照片。”
我从口袋抽出染血的信封。
调解室突然安静下来。
男人盯着信封上褐色的血渍,突然笑出声:“现在道具做得挺逼真啊?
为了撤销投诉,自导自演跟踪狂戏码?”
他凑近民警压低声音,“我怀疑她精神状况有问题,总幻想有人迫害她……”民警接过信封反复检查,突然问:“你送餐时拆看餐品了吗?”
“没有,但——餐盒封签完整?”
“完整,但信封就夹在——为什么偏偏是你接到这份‘遗书’?”
民警的笔尖重重戳在记录本上,“你和失踪者什么关系?
为什么执着调查?”
每一个问题都像钝刀割肉。
我这才惊觉,自己早已从受害者变成了嫌疑人。
最终,调解以证据不足草草收场。
签字时,我看见案件类型栏写着“治安纠纷”,但备注里添了刺眼的一行:涉林
条腿。”
弟弟的瞳孔在剧痛中放大:“姐!
救我!
他们说……说不还钱就弄死妈!”
母亲从轮椅上扑过来,枯瘦的手指掐进我手臂:“楠楠,快交钱啊!
你想看你弟弟死吗?”
“妈,我真的没钱……”我颤抖着点开账户余额,三位数的红色数字刺痛眼睛,“平台把所有钱都扣光了……放屁!”
弟弟猛地挣开压制,扑过来抢我手机,“你肯定藏钱了!
解锁!
我看看你他妈到底……”母亲突然揪住我的头发往墙上撞:“赔钱货!
当初就该把你扔福利院!
现在连累全家……”放贷人慢悠悠地踱步过来,用合同挑起我的下巴:“你家人刚才还说,把你卖了都行。”
他拇指摩挲我锁骨处的工牌,母亲别过脸去,弟弟低头数着合同页数,他们的沉默比殴打更疼。
刹那间,三年前的噩梦扑面而来。
导师紧贴身后,灼热又恶心的呼吸喷在耳后;我向妈妈哭诉,得到的回应却是“道个歉就好”。
某个深夜,我蜷缩在浴室,拿起美工刀划向手腕,鲜血瞬间在水中晕开。
我浑身发抖,猛地挣开放贷人的手,狠狠撞翻茶几。
滚烫的热水泼向他裤裆,在他杀猪般的惨叫中,我抓起玄关的钥匙,冲进夜色中。
8警局的蓝灯在雨夜里格外刺眼。
我浑身湿透地站在台阶上,把手机里保存的录音、订单截图、跟踪偷拍的照片都调了出来。
这次我要全部说出来——林小雨的遗书、被篡改的订单、小区里可疑的动静,还有我手机里那些来路不明的监控程序。
自动门打开的瞬间,我僵在了原地。
邱城穿着白大褂站在接待台前,正在和值班警官握手。
三年前那个在诊疗室里,用钢笔轻敲病历本说“你只是需要被理解”的男人,此刻胸前挂着警队顾问的证件。
他转头看见我,微笑的弧度都没变:“黄梦楠?
真巧,我正和警官聊到你。”
雨水顺着发梢滴进衣领,浇灭我狂跳的心。
三年前的记忆突然清晰得刺眼。
他诊室的薰衣草香,我偷偷记下的钢笔型号,还有最后一次治疗时,他递来的纸巾擦掉的不仅是眼泪,还有我那句哽在喉咙里的“能不能别走”。
然后他就消失了。
连诊疗费尾款都没结清。
而现在,他的目光落在我攥着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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