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呜呜呜这种优质纯情少年喜欢的肯定也是女神级别,羡慕哭了。”
宋雨晴突然出现,打断了这一切:“有白月光又怎样,这世界上就没有人不会变。”
她冷笑着抱起手臂,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尤其是男生,说什么欣赏性格啊内在啊,其实在乎的无非只有一副好看的皮囊罢了。”
这天中午,我还躺在床上睡觉,宋雨晴不请自来,直接拿走了我挂在床头的校服。
她原本还想翻我的柜子,却不承想我今天上了锁。
“这校服怎么这么味?
死肥婆,连澡都不洗了啊。”
我听着细微的骂声在耳边响起,翻了个身继续睡。
我同桌要是知道他的校服会出现在女神身上,一定会很开心的。
说不定还会激动地晕过去。
这天下午,我难得主动提出帮同桌写作业。
他受宠若惊,把练习册推给我时手都在抖。
我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题目的恶意,干脆放弃思考,奋笔疾书。
选择题全填C,填空题硬生生写成了选择题的格式,至于大题,端正地写上一个“解”字后,就开始摘抄题干,直到把空白处填满为止。
教室里闷得像个蒸笼,头顶的老旧风扇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送来的风也是热的。
我同桌显然热得睡不着,索性从桌肚里摸出那本封面花哨的种马文小说,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他看得眉飞色舞,时不时发出嘿嘿的痴笑,腿抖得如同装了马达,连带着我的桌子也跟着震动。
有时候我真挺佩服他这种沉浸式体验,不管是睡觉还是看小说,都能旁若无人地乐在其中,对外面的世界自动屏蔽。
也难怪上次月考,我俩成绩加起来二百五,他独占三十八分的光荣——全靠选择题蒙C。
下课铃一响,教室里立刻活跃起来。
不少女生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激动地讨论着要不要组团去隔壁三班“瞻仰”谢听桉。
只有宋雨晴坐立不安,像椅子上长了跳蚤,不停地伸手抓挠后背,脸上是难以掩饰的痛苦。
她今天穿的是我同桌那件带着“男人味”的校服。
我心里觉得有些好笑,拿起水杯打算出去接水。
刚走到走廊,就见隔壁班门口果然围了一圈又一圈的女生,众星捧月般围着刚走出来的谢听桉。
隔着攒动的人头,他也看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