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默阿杰的其他类型小说《鬼屋逃生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帝江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术刀掉在地上的脆响。他贴着墙根往前走,每一步都能听见鞋底碾过碎屑的声响,可能是墙皮,也可能是更可怕的东西。应急灯在第二个拐角处熄灭,黑暗中浮现出几扇铁门,门牌号歪歪扭扭地写着“手术室”,铁锈顺着字体往下流,像凝固的血迹。陈默的呼吸突然停滞。透过门上的毛玻璃,能看见晃动的人影,还有明灭的冷光——那是手术灯的颜色,青白青白的,把人影的轮廓拉得老长。他凑近时,听见橡胶手套绷紧的“啪嗒”声,紧接着是利器划破皮肤的湿腻响动,混着压抑的呻吟,像有人在用刀慢慢划开一块冻肉,冰层裂开的声音里夹着血肉被撕开的黏腻。“把神经剥离钳递过来。”沙哑的声音像生锈的锯子,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带着浓重的日语口音,却用中文开口,“村中正雄医生,负责第三实验室。...
《鬼屋逃生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术刀掉在地上的脆响。
他贴着墙根往前走,每一步都能听见鞋底碾过碎屑的声响,可能是墙皮,也可能是更可怕的东西。
应急灯在第二个拐角处熄灭,黑暗中浮现出几扇铁门,门牌号歪歪扭扭地写着“手术室”,铁锈顺着字体往下流,像凝固的血迹。
陈默的呼吸突然停滞。
透过门上的毛玻璃,能看见晃动的人影,还有明灭的冷光——那是手术灯的颜色,青白青白的,把人影的轮廓拉得老长。
他凑近时,听见橡胶手套绷紧的“啪嗒”声,紧接着是利器划破皮肤的湿腻响动,混着压抑的呻吟,像有人在用刀慢慢划开一块冻肉,冰层裂开的声音里夹着血肉被撕开的黏腻。
“把神经剥离钳递过来。”
沙哑的声音像生锈的锯子,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带着浓重的日语口音,却用中文开口,“村中正雄医生,负责第三实验室。”
陈默下意识往旁边缩,后腰却抵上了个冰冷的玻璃柜,柜子里的灯光映出他苍白的脸,以及柜子里的东西——半具人体标本,苍白的皮肤上布满缝合线,胸腔敞开着,露出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器官,心脏位置插着根金属支架,血管像烂掉的橡皮筋般黏连在一起,更骇人的是,标本的眼睛半睁着,角膜上蒙着层白雾,却在他靠近时微微转动,眼白里渗出细小的血丝,像活过来的死人。
玻璃柜上贴着标签:“实验体 037,海马体切除术后第 45 天,生命体征稳定。”
陈默的手指抠进掌心,生命体征稳定?
这明明是具尸体!
可那微微转动的眼球,还有心脏位置偶尔的跳动,都在告诉他,这东西可能还“活着”。
手术室的门“咔嗒”打开。
陈默猛地转身,看见穿白大褂的男人正摘手套,金属托盘上放着刚切下来的器官,还在渗出暗红色的液体,滴在地上发出“啪嗒”声。
男人抬头时,他看见对方左眼角有条三寸长的疤痕,从眉骨斜贯到颧骨,笑的时候肌肉牵扯着疤痕扭曲成诡异的弧度,像条趴在脸上的死蛇。
“新来的?”
男人的日语口音很重,却用中文开口,眼神在陈默胸前的名牌上扫过,“别愣着,手术台要清理了,把207号的脑垂体标本泡进甲醛,记得标注切除时
人知道这里发生的事——其实,你手腕内侧的胎记,和我日记里写的第一个实验体很像,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像风中的柳絮,最后化作无数光点,消失在焚化炉的火光中。
周围的场景开始扭曲,陈默感觉天旋地转,像是有人在摇晃他的世界,墙壁、地板、天花板都在变形,变成鬼屋的样子,又变回精神病院的样子,反复切换。
再次睁眼时,他发现自己躺在鬼屋的员工休息室,手里紧握着那本染血的日记本,白大褂上全是灰尘和血迹,墙角的时钟显示凌晨三点整,和他晕过去前的时间一模一样,像是做了场漫长的噩梦。
他踉跄着站起来,推开休息室的门,走廊里的灯亮着,传来同事阿杰的咒骂声:“陈默你睡死了?
游客都投诉停尸房没人吓人,王哥快把肺气炸了!
赶紧换衣服,下一批游客十分钟后到!”
但陈默顾不上这些。
他翻开日记本,里面的照片还在,字迹清晰如昨,最后一页贴着张纸条,是小羽的字迹,用红笔写的,字迹有些歪斜,像是在临死前写的:“2010年3月15日,我拍到了兴亚医疗的人体实验证据,他们把精神病患者当成实验体,村中正雄医生用活人做器官切除手术,这些标本都被做成了鬼屋的道具——因为这里根本不是什么鬼屋,是停尸房,是他们掩盖罪行的游乐场。”
走出鬼屋时,天已经蒙蒙亮,晨雾笼罩着整个院区,像是给这片土地蒙上了层薄纱,却遮不住墙角的弹孔,遮不住地砖下的血迹。
陈默看见围墙上新贴的公告:“因设备故障,安康恐怖体验馆暂停营业”,可他知道,这不是设备故障,是真相即将浮出水面,是那些被困了十年的灵魂,终于等到了让世界看见他们的人。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照片,上面是二十年前的安康精神病院,门口站着穿白大褂的村中正雄,旁边立着块石碑,刻着“兴亚精神疾病研究中心”,石碑旁边,有个小小的墓碑,上面刻着“实验体201号林小羽之墓”,墓碑周围,开着几朵鸢尾花,淡紫色的,花瓣上有露珠,像是眼泪。
掌心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陈默低头看见,手腕内侧不知何时浮现出一朵淡红色
207号作伴。”
当完整的人皮从躯体上剥离时,陈默感觉自己快吐出来了。
那张人皮像块浸饱血的抹布,垂在金属托盘上,指甲还连着指尖的皮肉,指尖的半月痕清晰可见,像是昨天还在抠手机屏幕的活人。
村中正雄却像欣赏艺术品般举起人皮,对着手术灯观察纹理:“漂亮的真皮层,没有疤痕,毛孔分布均匀,适合做病理切片——下次可以试试活体剥皮,新鲜的皮肤组织更有研究价值。”
手术结束后,陈默跟着村中正雄走进标本室。
墙上挂满了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器官,每个瓶子上都贴着标签,写着实验体编号、手术日期、切除器官名称,有些标签上还有潦草的批注:“实验体12号前额叶,攻击性减弱,但出现进食障碍,见第47页记录实验体47号海马体,记忆衰退明显,可作为长期观察对象,需定期注射多巴胺抑制剂”。
地面上摆着几个巨大的金属容器,里面漂浮着残缺的肢体。
陈默看见某个容器里,有只手的食指还戴着枚银色戒指,戒指内侧刻着“李”字,那是他昨天在鬼屋更衣室见过的,属于扮演护士的小李,她总说那是男朋友送的定情信物,现在却泡在福尔马林里,手指关节还保持着比心的姿势。
“新来的,把这些标本按编号归档。”
村中正雄扔来一叠标签,转身时白大褂下摆扫过陈默的膝盖,他看见对方的裤脚沾着暗褐色污渍,形状像极了人的掌印,五个手指的轮廓清晰可见,像是有人在临死前抓住了他的裤脚,留下了永远的印记。
标本室的角落有张铁桌,上面堆着几本破旧的记录本,封面褪成了灰白色,边缘卷翘着,像是被水泡过又晒干。
陈默趁村中正雄离开时翻开最上面那本,泛黄的纸页上写着“安康精神卫生中心人体实验记录”,日期从2005年开始,密密麻麻记着各种手术步骤:“实验体12号,前额叶切除术后,攻击性减弱,但出现进食障碍,拒绝食用固体食物,需鼻饲实验体47号,海马体切除+多巴胺受体阻断,记忆衰退明显,已无法认出主治医生,可作为长期观察对象”。
翻到最后几页时,陈默的手猛地收紧。
纸上贴着张照片,背景是
陈默盯着镜子里的白大褂发呆。
领口蹭着的假血浆已经凝结成暗褐色,塑料制的医用手套勒得指节发白,腕骨处还粘着片风干的“人皮”——那是今天凌晨在鬼屋走廊拐角,被某个尖叫着的女游客生生扯下来的道具。
他抬手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指腹碾过脸颊时沾到点黏腻,不知道是冷汗还是刚才装丧尸时泼的人工血液,混着廉价乳胶的气味,像块腐肉贴在皮肤上。
“小默,该换班了。”
同事阿杰隔着隔间敲了敲铁皮柜,声音里带着没睡醒的沙哑,铁柜表面的铁锈随着敲击簌簌掉落,“王哥说今天有初中生旅行团,得把停尸房的道具再检查遍,别让小孩看出破绽——上周那个肠子模型被扯断,家长投诉说吓到孩子了。”
储物柜的门轴发出漫长的吱呀声,像老妇人的叹息。
陈默从挂钩上扯下印着“张医生”名牌的白大褂,化纤布料摩擦着锁骨,磨得皮肤发疼。
这是鬼屋新搞的沉浸式剧本,游客要跟着“医生”完成解谜任务,而他的角色是停尸房管理员,负责在解剖台旁突然坐起来吓人。
其实道具都是泡沫塑料做的,肝脏模型还带着股劣质橡胶味,可每当他掀开盖在身上的白床单,总看见孩子们眼里真实的恐惧,像极了小时候在巷子里遇见的野狗,眼睛发绿,喉咙里压着低低的声音。
穿过员工通道时,陈默踢到个软绵绵的东西。
低头看见是半截硅胶断指,指甲缝里的“血迹”已经发黑,边缘的胶体翻卷着,露出底下白色的泡沫芯——应该是上周六被某个穿运动鞋的男孩踩飞的。
他弯腰捡起来,指腹触到断面处黏糊糊的胶体,突然想起三个月前刚入职时,老员工老赵教他用食用明胶调血浆的样子:“要加点红墨水才够逼真,记得冷藏,不然夏天会馊——去年小吴偷懒没放冰箱,那血浆臭得整个化妆间都是尸臭味。”
员工休息室在地下一层,霉味混着空调外机的热气扑面而来,像有人把潮湿的抹布塞进了他的鼻腔。
陈默把白大褂扔在塑料椅上,椅面的裂痕里卡着几缕假头发,大概是哪个扮演女鬼的同事落下的。
手机屏幕亮起,显示凌晨两点十七分,排班表上他本该三点下班,但实在撑不住了—
症情感障碍”,其中一颗心脏表面布满疤痕,像是被无数次切开又缝合,跳动得格外缓慢,每次收缩都像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最让他胃里翻涌的,是右侧立着的玻璃竖缸。
里面泡着个男人,皮肤被福尔马林泡得发白,胸口插着导流管,腹部缝着密密麻麻的线,肠子从切口处垂下来,泡在淡黄色的液体里。
男人的眼皮突然颤动,浑浊的眼球转向陈默,嘴唇在液体中开合,虽然听不见声音,但陈默知道,他在说“救我”,因为他的眼神里有光,像溺水的人看见救生圈时的那种光,哪怕只有一瞬,也让陈默的后背沁出冷汗。
“护理专业?”
村中正雄的笑声像夜枭,吓得玻璃柜里的标本都跟着抖了抖,“正好,第三实验室缺个助手——那些实习生总是手抖,切坏了好几块优质真皮层。”
他扔过来一副橡胶手套,手套上还沾着新鲜的血迹,“把207号的人皮剥下来,动作轻点,表皮组织要做切片标本,要是割坏了,我就把你的手做成标本,挂在走廊当装饰。”
手术刀在掌心发烫,陈默觉得那不是体温,而是刀刃上的血迹在灼烧。
他看着手术台上的女人,她的手臂突然抽搐,手腕处的静脉暴起,那里有个模糊的纹身——是朵枯萎的鸢尾花,和鬼屋道具组老张的纹身一模一样。
他突然想起三天前老张请假,说家里有事,可现在,手术台上的女人手腕上的纹身,和老张的,一模一样,连花瓣的卷曲方向都分毫不差。
刀刃切入皮肤时,陈默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像寒冬里的枯枝在风中摇晃。
皮肤下的脂肪层泛着诡异的光泽,像是被某种化学药剂浸泡过,血液却还是温热的,滴在手术台上发出“滋滋”声,像热油泼在冷锅上。
女人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喉间发出含混的嘶吼,眼球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直勾勾盯着陈默,眼神里有愤怒,有哀求,更多的是绝望,像在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别紧张,”村中正雄在旁边调试显微镜,镜片后的眼睛眯成两条缝,“他们感觉不到痛的,神经末梢早就用利多卡因麻痹了——不过你要是割坏了真皮层,我就得把你的手做成标本了,就放在那个竖缸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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