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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弟弟的虐杀对象竟是我全文

木头三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打断我的腿吗?”我望向棋牌室的玻璃窗,倒影里的自己无所畏惧。周浩的未接来电堆满了手机通知栏,从最初的威胁逐渐变成歇斯底里的咒骂。直到考完试,我才回到了家,父亲去上班了,只剩下周浩坐在沙发上。脸上全是因为事情超出他控制范围而极度不爽的神情。第二天,周浩起了个大早,在厨房乒乒乓乓地折腾。我下楼时,他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花生豆浆,笑眯眯地递过来:“哥,特意给你煮的,补脑。”豆浆表面浮着一层细密的花生碎末,香气浓郁得刺鼻。我盯着他的眼睛——那里头闪烁着恶意的兴奋,像是等着看一场好戏。“我不喝花生。”我平静地说。“哎呀,我忘了!”他夸张地捂住嘴,眼睛却弯成月牙,“不过就一点点,不会过敏的啦~”爸爸坐在餐桌旁,头也不抬地啃着烧饼:“你弟好心给...

主角:猫咪周浩   更新:2025-04-25 21: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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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猫咪周浩的其他类型小说《疯批弟弟的虐杀对象竟是我全文》,由网络作家“木头三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打断我的腿吗?”我望向棋牌室的玻璃窗,倒影里的自己无所畏惧。周浩的未接来电堆满了手机通知栏,从最初的威胁逐渐变成歇斯底里的咒骂。直到考完试,我才回到了家,父亲去上班了,只剩下周浩坐在沙发上。脸上全是因为事情超出他控制范围而极度不爽的神情。第二天,周浩起了个大早,在厨房乒乒乓乓地折腾。我下楼时,他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花生豆浆,笑眯眯地递过来:“哥,特意给你煮的,补脑。”豆浆表面浮着一层细密的花生碎末,香气浓郁得刺鼻。我盯着他的眼睛——那里头闪烁着恶意的兴奋,像是等着看一场好戏。“我不喝花生。”我平静地说。“哎呀,我忘了!”他夸张地捂住嘴,眼睛却弯成月牙,“不过就一点点,不会过敏的啦~”爸爸坐在餐桌旁,头也不抬地啃着烧饼:“你弟好心给...

《疯批弟弟的虐杀对象竟是我全文》精彩片段

“打断我的腿吗?”

我望向棋牌室的玻璃窗,倒影里的自己无所畏惧。

周浩的未接来电堆满了手机通知栏,从最初的威胁逐渐变成歇斯底里的咒骂。

直到考完试,我才回到了家,父亲去上班了,只剩下周浩坐在沙发上。

脸上全是因为事情超出他控制范围而极度不爽的神情。

第二天,周浩起了个大早,在厨房乒乒乓乓地折腾。

我下楼时,他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花生豆浆,笑眯眯地递过来:“哥,特意给你煮的,补脑。”

豆浆表面浮着一层细密的花生碎末,香气浓郁得刺鼻。

我盯着他的眼睛——那里头闪烁着恶意的兴奋,像是等着看一场好戏。

“我不喝花生。”

我平静地说。

“哎呀,我忘了!”

他夸张地捂住嘴,眼睛却弯成月牙,“不过就一点点,不会过敏的啦~”爸爸坐在餐桌旁,头也不抬地啃着烧饼:“你弟好心给你煮的,别不识好歹。”

我端起碗,在周浩期待的目光中,手腕一翻——整碗滚烫的豆浆泼在了他新买的球鞋上。

“啊!!!”

他尖叫着跳起来,鞋面瞬间被染成灰白色,热气蒸腾。

父亲猛地拍桌而起,酒杯刚要摔过来。

我却抢先开口:“爸,我想去工地打暑假工,学费自己挣,多余的钱都给你。”

他的怒气肉眼可见地卡住了,浑浊的眼珠转了转:“……能挣多少?”

“一天两百,两个月一万二。”

我报出早已打听好的数字,“留两千交学费,剩下都给你。”

周浩正手忙脚乱地擦鞋,闻言猛地抬头:“我也去!”

六、、买一赠一送的可从来不是好货烈日把钢筋晒得烫手。

我带着周浩穿过尘土飞扬的工地,工头老张叼着烟打量他:“未成年?

我们这不收童工。”

“我十八了!”

周浩急吼吼地撒谎,脖子上的草莓胎记涨得通红,“我哥都能干,凭什么我不行?”

老张嗤笑一声,冲我使了个眼色——我们早串通好了。

“行吧,不过没有劳工合同啊,爱干不干 。”

老张扔给他一副磨破的手套。

周浩得意地冲我抬下巴,殊不知我转身就拐进了工地办公室。

老张是班主任的女婿,他知道我在找工作,给我安排了工地记账的活。

七月的太阳像烧红的铁板炙烤着工地。

我戴着安全帽站在脚
...不是我...”他结结巴巴地后退。

但爸爸已经喝高了,他红了眼,皮带在空中调转了方向,直直朝周浩抽去。

我没有关门,让周浩的惨叫声传遍整个楼道。

同时,将展示视频的手机默默地调转了方向,重新记录下这无数次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家暴的证据,周浩遭报应的画面。

确定镜头收集够后,我才背着书包转身离开了家,将屋里的动静关在身后。

就像前世周浩对我做的那样——无视我的呼救。

三、垫背的人开始反击了晚上十点,我正埋头复习,周浩额头红肿,脚步缓慢地端着一杯牛奶走了进来,脸上挂着虚伪的关切:“哥,喝点牛奶吧,熬夜复习多辛苦啊。”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的书桌——那里放着明天模拟考要用的复习资料。

他的指尖在杯沿不安地摩挲,这是他说谎时的小动作。

“放那儿吧。”

我头也不抬地说。

他放下杯子却没有离开,而是在我房间里转悠,最后停在我的衣柜前:“哥,你校服我帮你洗了吧,明天不是要升旗嘛...”我心中暗自冷笑。

前世他就是用这招,把我的校服泡在漂白水里,害我第二天在全校面前出丑。

这一次,我早早就把自己的校服藏了起来,衣柜里挂的是他上周没洗的脏校服。

“不用了,我等下忙完自己洗。”

我知道,我越抗拒,他越有得逞的快意。

果不其然他一把扯过校服,不由分说地跑了:“顺手的事,我还没要你谢谢我呢...”等他离开后,我才端起那杯牛奶——表面浮着一层奇怪的泡沫,闻起来有一点刺鼻的化学品味。

我用指尖蘸了一点尝,立刻尝出了洗衣粉的味道。

没有犹豫,趁他在厕所哼着歌的加工那套以为是我的校服s时,我默默将牛奶均匀地倒在了他挂在衣柜里的校服上,特别是领口和袖口的位置,随后关上柜门。

第二天一早,我被周浩的尖叫声惊醒。

他站在衣柜前,手里拎着那件散发着酸臭味的校服——经过一夜,牛奶已经完全发酵,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气味。

“怎么回事?”

他气急败坏地冲到我床前。

我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揉了揉眼睛:“怎么了?”

“我的校服!”

他几乎要把那件发臭的衣服
的炒面里加了花生油,导致我全身过敏,不得不提前离开了考场。

只是他不知道,因为考试道路上全挤满了车辆,我还没送到医院,就窒息身亡了。

窒息的那几分钟里,我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爸爸打我们的时候,我把小小的他护在了身后...再后来,爸爸就只打我了。

“哥,我只是不想你离开家,不想别人抢走你,哥你别死...”我飘在空中,看着魔鬼的眼泪一颗一颗滴落在我的尸体上,真可怕。

我努力推开他,不想他沾染我的身体。

下一秒,我直接从他身上穿了过去,正好撞见他低头哭嚎时向上扬起的嘴角。

——砰!

额间传来剧烈的疼痛感。

我猛然睁开眼睛,喉咙仿佛还残留着前世死亡时的灼热与窒息感。

“哥,你床单怎么黏糊糊的?”

周浩的声音从房间传来,那故作天真的语调与前世分毫不差,让我的胃部条件反射般绞痛起来。

我回来了,回到了这个噩梦开始的下午。

一、不是只有魔鬼才从地狱回来这一次,我没有像前世那样惊慌失措地冲进房间。

我深吸一口气,感受着重生带来的第二次机会。

指尖悄悄滑进校服口袋,按下手机的录像键。

摄像头刚好从口袋边缘露出一个小孔,足以记录一切。

当我指尖再次触碰到的黏腻床单,空气中飘散的甜腻蜂蜜混合着刺鼻的胶水味。

“你又在我房间干了什么?”

我装作愤怒地冲进卫生间,声音里刻意加入一丝颤抖——就像前世那个无助的自己。

周浩正用袖口擦拭笑出的眼泪,后颈那块草莓形状的胎记在惨白的灯光下格外刺眼,像一块永远擦不干净的血渍。

看到我愤怒的模样,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笑得更加放肆,肩膀一抖一抖的,仿佛看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事情。

“喏,强力胶拌蜂蜜。”

他晃着那个已经空了的塑料瓶,眼睛里闪烁着恶毒的光芒。

“网购送的小玩意儿,不小心倒床上了。”

他故意拖长
怼到我脸上。

“啊?

你的怎么了?”

我故作惊讶,“昨晚你不是说要顺手帮我洗校服吗,怎么?

你自己的没洗吗?”

隔了一晚,他脸上被打的地方肿得老高,如今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难看到了极点。

显然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掉进了我设计的陷阱里。

但更让他崩溃的是,今天是他作为学生会成员必须穿校服主持升旗仪式的日子。

如今他两件衣服都遭了殃,等他想逮住我,脱我的校服过去穿时,我早溜得没影了。

傻的嘛我!

还站在原地等你想对策呢!

我站在同学群里,看着他不得不穿着那件散发着恶臭的校服站在台上,内心涌起一阵报复的快感。

但这还远远不够。

四、有些坏真的是天生周浩确实聪明,他从不留下直接证据。

但我在书架暗角装了微型摄像头,清晰地拍到他深夜溜进我房间,用美工刀一页页划烂我的错题本;录下他翻找我准考证时气急败坏的样子——因为我早就把它藏在了贴身的证件袋里;更拍到他如何精心调换我每支笔的笔芯,还在笔帽里涂胶水...这些视频我小心备份在三个不同的云端,就像猎人耐心地收集着猎物的罪证。

高考前夜,我故意当着他的面整理透明文件袋,“准考证、身份证、2B铅笔...”我大声清点着,余光瞥见他耳朵微微抽动。

果然,凌晨两点,摄像头拍到他鬼鬼祟祟摸进我房间,却发现文件袋里只有一张写着
告席的那一天,当法官播放那些家暴视频时,爸爸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这些证据是从哪儿来的。

“根据《反家庭暴力法》第三十二条......”法官的声音冰冷而清晰,“判处周建国有期徒刑七年。”

弟弟因为未成年,加上断腿造成的精神崩溃,以及我补充上去的虐猫和故意伤害人的视频记录。

医院也给他做了一系列的精神检查,最后判定他“具有反社会人格倾向及严重暴力倾向”,需要接受强制精神治疗。

他被送进精神病院的那天,我特意去看了他。

病房里,周浩穿着束缚衣,被绑在特制的床上。

他的眼神涣散,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哥......哥......”我站在门口,摸了摸怀里的小猫,轻声说:“你瞧,小猫也来看你了,你还记得那只橘猫吗?”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像是被刺激到了什么可怕的记忆,突然疯狂地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非人的嘶吼:“滚!

滚开!”

医护人员赶紧冲进去给他注射镇静剂。

我转身走出医院,将从宠物医院接回来的小猫放回了巷子里。

走吧,我们都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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