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来说形同虚设。
我轻巧地翻过院墙,落在后院的竹林里,循着记忆找到谢珩的院子。
月光如水,洒在院中那道练剑的身影上。
谢珩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中衣,衣襟微敞,露出紧实的胸膛。
他手中长剑寒光凛冽,剑锋划破夜风,发出清越的铮鸣。
我躲在假山后,看得入迷。
突然,他剑锋一转,直指我的方向——“谁?”
我心头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股力道拽了出去,后背抵上冰冷的石壁。
谢珩的手掐在我颈侧,眸光冷厉如刀。
待看清是我,他瞳孔骤缩,猛地松开手:“殿下?!”
我揉了揉脖子,笑嘻嘻道:“世子哥哥好身手。”
谢珩的脸色瞬间阴沉:“殿下深夜擅闯臣府,若被人看见——看见又如何?”
我踮起脚,凑近他耳边,轻声道,“本宫来看自己的未婚夫,谁敢多嘴?”
他浑身一僵。
我趁机伸手,指尖抚上他心口那道浅浅的疤痕——前世他为我挡箭留下的。
“这道疤……怎么来的?”
我低声问。
谢珩眸光一暗,攥住我的手腕,声音沙哑:“殿下,请自重。”
我轻笑,不退反进,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腰带:“若本宫偏不自重呢?”
他的呼吸骤然乱了。
翌日清晨,我懒洋洋地倚在软榻上,指尖把玩着一枚玉佩——昨夜从谢珩腰间顺来的。
青霜匆匆进来,低声道:“殿下,沈大人在宫门外淋了一夜的雨,现下高热不退……”我挑眉:“哦?
死了吗?”
青霜噎住:“……还没。”
“那就不用管。”
我漫不经心地将玉佩塞进袖中,“备轿,本宫要去军营。”
刚出宫门,就看见沈清安跪在雨中,面色苍白如纸,衣袍湿透,整个人摇摇欲坠。
我冷笑一声,正要吩咐轿夫绕行,却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撑着伞走来——谢珩。
他目不斜视地从沈清安身旁经过,玄色官袍被雨水打湿,却依旧挺拔如松。
沈清安抬头,虚弱地唤道:“谢大人……”谢珩连眼神都没给他一个,径直走向我的轿辇。
我掀开轿帘,笑吟吟地看着他:“世子哥哥,好巧啊。”
谢珩面无表情地将伞递过来:“殿下,雨天路滑,当心着凉。”
我伸手接过伞,指尖故意擦过他的掌心,感受到他瞬间绷紧的肌肉。
“世子不一起吗?